棒!”二爷话音刚落,几个小土匪就蜂拥上来,解开了她绑在身后的四肢,然后抬了起来,放到了刚刚抬进来的晾逼架上。
那是一个类似椅子的木头架子,很高,有靠背,也有一道带着锁链的横梁。
她被迫靠在那玩意的靠背上,双手被捆缚于身后,双腿则被大大分开,高高抬起,绑在了横梁的两端,这让她的屁股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跟着一起暴露出来的还有被白色小内裤包裹着的私处,骆驼趾的纹路已经清晰可见。
但她胸口往上的躯体是被迫挺直的,能清楚地看到两个土匪拿着两条皮带走了过来,在她的一左一右站开,那两条皮带都沾了水,棕色的厚皮革在那两个精壮小伙的手里反出光来。
她知道这帮土匪要打自己的屁股,从之前四爷打老师时、老师撕心裂肺的叫声就知道,这一定是很痛的刑法,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老师那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恐惧感渐渐冒出了头儿,几乎是下意识地一直在挣扎,但都是徒劳,二爷又在她的后腰处垫了一捆皮草,用一根绳子连着腰部一起固定在了刑架上,让她不至于在抽打中折断腰背。
在她愤恨眼神的注视下,一个土匪挥起了皮带,刑具带着极其骇人的破空声挥了下来,正落在她的左边屁股上。
啪!这皮带蘸过凉水之后,抽在屁股上的痛觉几乎是翻了倍的,还不至于皮开肉绽,只是让皮肤更为敏感。
皮带留下了方形的红印,也让那姑娘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惨叫。
说是惨叫,但其实只能算是惨哼,她仅仅是随着那皮带的一下抽打而睁大了眼睛,旋即整个上身都抖了起来,就算已经做了屁股会被打的心理准备,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一下抽打带来的痛觉,绷紧的臀部肌肉反应剧烈,绷紧的肌肉努力对抗着皮带带来的痛觉——很显然,它们并没有挡住多少。
她的臀肉非常紧实,这是她常年锻炼的结果,但就是这样抗打的臀肉
害了她。
这一下蘸水皮带抽得她感觉自己的屁股上被剥下了一块方形的皮,火辣辣的疼痛几何状地传入脑中,但很快她就不会感受到这种只有一块臀肉疼痛的落差了,因为另一边的土匪如法炮制,皮带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这意味着行刑者真的在用力地抽打着,又一下抽在白皙的右臀上,伴随着一个清脆到令人胆寒的声响,那瓣屁股快速地泛起了红色,那方形的红印正如左臀上的那下一般,快速地让臀肉由白变红,在浑圆的臀肉上留下了极其突兀的方形鞭痕。
只两鞭子,她眼神中的火就被抽火了一半,二爷正对着她,津津有味地看着,心气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刽子手的眼睛。
不过如此。
二爷想着,露出了一道冷笑,随后张口骂那两个行刑的土匪:“用点劲儿!没他妈吃饭吗!平时怎么教你们来着!”这声叫骂果然有效,那两个小土匪都害怕二爷,直接用上了全身的力气,那两个土匪左右开弓,一下又一下的皮带都抡圆了抽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唔……!女孩不停地呜呜叫着,嘴巴被堵住、双腿和腰部都被紧绑在刑架上的女孩,只能无助地小幅度扭动着大腿和屁股,但这样微不足道的对抗自然抵挡不了两个行刑者的皮带,似乎她整个人的存在只有正在挨打的屁股是有意义的一样,已经不自主流出了泪水的双眼只能绝望地看着那两个色眯眯的土匪重复着那套操作:把皮带蘸水、抽打、再蘸水、再抽打的循环,她死死地咬住嘴里的破布,不想让自己惨哼出声,可每一下皮带落下时,她的嗓子还是自顾自地发出悲鸣,身体也会痛得一颤。
而她能感觉到的,除了双腿张开、被皮带抽打屁股带来的剧痛,就只有羞耻,和那条被皮带上甩下来的凉水打湿的内裤,给她的私处带来的阵阵凉意。
她无法像刚开始一样细腻的感受着抽打,因为脑子里反馈回来的就只有:痛。
痛觉在不断积累,随着她的屁股被一道又一道的方形鞭痕所铺满,整个屁股火烧一样的痛,这痛觉还蔓延到了大腿上,大腿自然也是他们的抽打目标,直到膝窝上方为止,整条大腿的后侧都被皮带抽过了一遍,呈现出了深红的颜色。
二十下很快打完,这杀威棒无非是为她的心理来了一记重击,本还一心求死的她感受到了极端的痛苦,她知道这一定不是结束,她无法迎来痛快的死亡。
只是仅仅杀威棒就打得她气喘吁吁,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变态的招数在后面。
她垂着头,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痛楚,泪水从下巴滴落,掉在了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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