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起上街,喝了一碗茶,没来由地险些当众失禁,最后只好寻个僻静处解决,碰巧魂族几位老爷也在,我们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当着他们的面尿了出来,羞死人了。」
紫妍当然不是第一回听说这【逍遥棒】,只是没料到这淫具还能同时塞入两根,而且还是在萧潇这样的小女孩身上,她们母女喝的那碗茶明显就是被魂族动了手脚,世上哪来这么多巧合。
萧潇:「姐姐,你怎么就哭了?那天也是,娘亲回来后便搂着我哭……。」
紫妍抹了抹眼角,笑道:「没有的事,萧潇出落得这么好看,姐姐替你高兴呢。」
萧潇笑逐颜开:「就知道姐姐疼我。」
紫妍环顾四周,柔声道:「你说,他们坐在这儿这么久,就是想看我脱衣服么?」
萧潇:「姐姐,要恭敬些喊老爷才是,老爷们来这里,当然就是为了看我们不要脸的样子了。」
紫妍:「那我……。嗯……。那妍奴就陪潇奴一起不要脸吧……。」
紫发少女拍了拍熊脯,深呼一口气,径自跳下床去,迎着那一道道玩味的目光,娇呼道:「自创脱衣斗技【龙凰淫体】!」
时间彷佛停滞了一般,包括魂帝在内的所有人,皆是屏住了呼吸,凝固了神色,从以往交手的惊鸿一瞥中,他们早就知道紫妍激发龙凰本源后就是个倾国城城的大美人,他们只是不知道这位龙皇原来可以美成这样。
混杂着紫金两色的光芒在那身严实的长裙上绽放,青涩的少女顷刻间便长大了,各种意义上的长大,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抽条成亭亭玉立的婀娜女子,眼角眉梢风情万种,曼妙身段凹凸有致,该丰腴的部位足够丰腴,该纤细的地方依旧纤细,一袭长裙随身子长开而片片断裂,散落一地惆怅,原本一手掌控的燕乳掀起滔天巨浪,比之彩鳞那对豪乳也不逊分毫,原本清新稚嫩的娇臀转瞬瓜1蒂落,较之雅妃那处肥臀也不逞多让,玉臂如藕,素腿纤长,唯独那水蛇蛮腰仅比少女形态涨上一分,恰到好处承接住那成长后的火辣曲线,然而教老色鬼们啧啧称奇的是,这么一个媚态天成的妖娆女子,浑身上下偏偏就完全保留着那抹天真无邪的纯洁气息,宛如那落入风尘的清冷仙子,又似那黯然葬花的下贱娼妓,惹人怜惜,难以怜惜,心中不忍,胯下难忍,只想将她抱入房中,灌下一杯春药,
细细爱抚,粗暴耕耘。
描金长裙虽去,裹熊绳裤犹在,尽管这所谓的裹熊没能遮住乳肉,那所谓的绳裤也没能守住私处,紫妍那赤裸娇躯上,一根根紧绷的暗紫色绳索龟缚全身,从天鹅玉颈上延伸而下,直至大腿根部,绳结遍布,交错纵横,将那沉甸甸的巨乳勒得透不过气来,也将那湿漉漉的淫穴研磨得一片红肿,色气中流露出某种病态的美感,教那君子难自持,教那色魔更癫狂,谁能拒绝这样的女人,谁能放过这样的女皇,赏妍坊的主人注定要埋没在千万银枪下,淹没在茫茫精海中,强奸,轮奸,惨奸,终究逃不过一个奸字。
一些个眼尖的长老渐渐察觉出端倪,这身裹熊绳裤看着固然让人血脉偾张,可以魂帝的作风又怎么可能随便把女皇绑起来了事?那一根根暗紫色绳索上分明洋溢着一股不属于紫妍的龙威,且材质异乎寻常的柔韧,莫非是……。
魂帝笑道:「想必你们之中有些人已经猜出来了,这妮子身上这套裹熊绳裤正是烛坤的龙筋所制,也只有这龙筋才能适应她两种截然不同的体型,不至于松垮,也不至于崩裂,小女孩有小女孩的淫,大美人有大美人的虐,龙筋捆龙皇,正可谓相得益彰。」
杀父之仇未报,灭族之恨未了,如今还要绑着老龙皇的龙筋受辱,就连这些自认无恶不作的长老们也开始替紫妍难过,父亲留给女儿最后的礼物,居然是一身淫贱无双的裹熊绳裤,但萧炎的那些红颜知己,又有哪个不是一开始就被玩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与其在欲海中挣扎,倒不如身心皆堕来得痛快,从前的花宗宗主云韵,多沉稳矜持的一个女子,现在还不是来者不拒,插着兽根都能高潮?至于她那爱徒纳兰嫣然就更别提了,上边那张嘴说着不要,下边那张嘴嚷着还要,整一个肉便器。
紫妍规规矩矩地侧身屈膝施了个万福,细声道:「妍奴见过诸位老爷,请老爷们为妍奴破身,当个真正的性奴隶……。」
魂帝抚须,缓声道:「今日夺取你处子之身的另有其人,也当是偿还你们太虚古龙一族的孽债。」
孽债?这天底下欠下孽债最多的不就是你们魂族吗?可紫妍当然不敢说出这种话,应承道:「妍奴被谁奸淫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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