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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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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雪(2.11)(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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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二师兄……哎!」苦闷的叹息让洛清诗心中一窒,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想,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尽量稳定语调问道:「三师叔何故叹息?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了?」「二师兄三年前苦悟无招剑境,闭了三个月的死关,最终走火入魔而亡。

    数百年来除了天剑能臻至无招剑境,从末听闻有人领悟,你师父他太倔太要强,非要一条道走到黑,痛哉!哀哉!」

    燕冲霄和洛清诗的师父张子敬是儿时的玩伴,二人一同入门,相互扶持竞争,张子敬成为掌门时他司持剑首座,近五十年的情义不可谓不重。

    而今忆起经年之痛,心智坚定如他亦是红了眼眶。

    纵然性子凉薄清冷,洛清诗此时也有些抽噎:「三师叔,人死不能复生,我们都节哀吧,相信师父他老人家泉下有知也不希望我们伤心难过」毕竟那是她的授业恩师,自己一身惊人艺业是承自他。

    年少时的关怀和谆谆教诲她一直记在心中,师父是她为数不多在意的人。

    任她再冷傲不近人情,此刻心中也泛起酸楚。

    ……叙过旧,拉完家常吃过午饭之后,季青临便带着母子二人去往厢房安顿了。

    风胜雪目送他离开之后,握住母亲的玉手捧在脸边摩挲,柔声道:「娘亲别伤心了,师祖泉下有知也不想看到您这个样子」本来心中还有些许郁结,盖因爱儿劝慰烟消云散,洛清诗甚至「噗嗤」笑了出来。

    风胜雪仰着奶白的嫩脸疑惑道:「啊?娘亲笑什么?」洛清诗轻柔的捏住爱儿的小鼻子说:「娘亲笑你用我的话来安慰我,也笑你自以为是的说我伤心」风胜雪挣脱母亲玉手,有些不服气:「才不是自以为是呢,孩儿是您肚子里的蛔虫,您想什么我都知道!」被挣脱的玉手顺势环住爱儿身体,往里一带便抱了个满怀,两条玉臂交缠将他置于玉腿之上,狠狠地在他小脸上啵了两口,而后说道:「好好好,败给你了,娘亲承认是因为你师祖的事情有些伤心,但是现在已经好了」被「缚」的风胜雪也不挣扎,他知道每当自家娘亲母性高涨的时候只有让她抱够了才能「脱困」。

    风胜雪回头白了母亲一眼:「刚才您说话还抽噎呢,这么快就平复了?莫不是骗小孩?」「因为只要有我的胜雪在身边,任何伤痛都可以被抚平」耳边传来母亲温柔且认真的回答,风胜雪正将陷溺在柔情之中时,一个爆栗敲上脑门,不疼但却让他费解?「娘亲打我作甚?」洛清诗佯怒:「让你给我白眼!」风胜雪有些埋怨:「孩儿刚刚被您说得感动不已,结果您一下就给我打醒了」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哼!谁让你不敬为娘的,该打!」说罢又是一记爆栗。

    风胜雪也不示弱,逮着母亲的玉手就咬了一口,当然是万万不肯用力的,与其说是咬倒不如说是舔。

    「好哇!敢咬为娘!你这属猪的小东西怎么跟属狗似的!我也咬你!」言出法随,仙子朱唇下一刻便啃在了爱儿右耳上,边舔弄边含煳道:「呲居耳朵(吃猪耳朵)」一阵嬉闹后,车马劳顿的母子二人终是抵不过疲惫相拥着入眠了。

    不知不觉母子二人在剑宗已经盘桓数日,洛清诗每日都会指导门内弟子一到两个时辰。

    「方才那几式你们看明白了没?」耍完一套剑法的洛清诗坐在太师椅上边饮茶边说着。

    场下数十弟子静默,方才仙子师叔所使剑法并非源自本门,而是她自己钻研之后再创新高,端的是精巧绝伦、妙到毫颠。

    本来就玄奥莫测的剑路,再加上洛清诗丝毫没有放慢动作的意思,剑宗众门人别说明白,便是剑势都不曾看真切。

    饮下半盏清茶,洛清诗复问:「我方才问你们,剑招看明白否?」众弟子一是碍于面子,而是为她不怒而威的气势所摄,只得硬着头皮稀稀拉拉的回到:「明~白~了~」听得场下懒驴拉磨般的动静,洛清诗黛眉微蹙,冷着仙颜说道:「好,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上来操练一边」被点名的三个女弟子满眼无奈,只得绿着脸上前硬着头皮比划。

    一番动作下来,莫说神似,就连形似都差的远,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到了后面三女干脆破罐子破摔,运使起了惯用剑法。

    洛清诗实在没眼看,当即喊停。

    她负手身后,寒声道:「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依葫芦画瓢都画不明白,还不懂装懂!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这种稚龄小儿都懂道理还需要我讲与你们吗?」三位女弟子末得仙子师叔授意,不敢擅自回去,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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