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总还要留给她吧?而且在四人眼前,这庐篷营门半启,虽看不到里面,但以四人功力,也感觉得出已是人去楼空。
方家姊妹交换了个眼色,一左一右包抄,公羊猛则是直扣中门,撩开庐篷便撞了进去。
搜得半晌走出的公羊猛眉头皱得更紧,连方家姊妹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色。
“怎幺了?”唯一没进庐篷的萧雪婷见三人如此神色,也知其中有所古怪。
“这篷子占地虽不小,可从里头摆设看来却不简单,用具虽不多却颇为雅致,颇有些道门中人的意味在,加上从里头的东西看来,最多只供一两人起居,没有旁的迹象。
照说若是令师找来的帮手,就该留在谷内,而不是在此处露宿……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凝着眉头,公羊猛搔了搔头,却怎幺也解决不了心头忧思。
本来当看到这庐篷之时,公羊猛还真吓了一大跳;如果是玉剑派或金刀门的人也还罢了,最怕就是一直以来盘旋他心头的忧悒发生。
天绝六煞神秘莫测,武林中没几人能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虽说当日只有三煞去攻云麾山庄,但自己连着对付金刀门与玉剑派,这段日子消息怕早传遍了武林;彭明全、剑明山已死,谁知道其他三煞会否出面帮助明芷道姑?本来公羊猛还抱着希望,能够各个击破,现在看来却不可能。
虽不知其余三煞实力,但既然同为六煞之名,彼此武功相差恐怕不会太一大,以公羊猛现下的武功,只对付其一也是胜败难言,更别说是数煞联
手。
方家姊妹武功虽也不弱,但要对付六煞程度的高手,却是力有末逮;萧雪婷武功够高了,心思却是摇摆不定,若让她出手后果难以推测。
偏偏人都已走到了此处,眼见敌人就在谷内,教公羊猛岂能因此畏缩不进?仔细想想,公羊猛又摇了摇头,安慰着自己该非如此;若真是其余六煞中人来助,一来以均为六煞的同气连枝,明芷道姑该不会让他们在外头露宿;二来若印心谷真藏着这等高手,就该将外头的痕迹抹得一干二净,等自己毫无防备地自投罗网,现下留个庐篷在外,也不知是为了让自己疑心生暗鬼,还是摆个空城计等自己去钻?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公羊猛昂首阔步地走进山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旁的不说,光想到火家仇人在前,公羊猛就不可能停下脚步。
不过更令他眉头深皱的是庐篷里头的气味,虽说篷门半启、山风凛冽,里头的气味早已散了八九成,但他灵敏的嗅觉,仍捕捉到了那一丝微乎其微的气味。
若换了之前他可能还不这幺敏感,但这段日子自己和萧雪婷与方家姊妹日夜欢爱的程度用夜夜春宵来形容都嫌不足,庐篷中的气味虽薄,仍嗅得出来那正是男女缠绵后的余息。
可这就更让人伤脑筋了,以明芷道姑的性子,能容来人在此设篷暂居,多半是用来对付自己的帮手,若不是天绝六煞中人,就是剑雨姬寻来的帮手,说不定还得千方百计地恳求才让明芷道姑点头答应受助;可专门过来助拳还忍不住在此行男女之事,看里头痕迹之激烈,恐怕就算新婚夫妻其甜如蜜也不至于亲昵若此,里头那样儿还真有点自己在山中刑房里煎熬萧雪婷的感觉。
虽说江湖中人奇习怪癖者所在多有,但这般作派之人,公羊猛也真想不到是何方高手。
一行人走过山门,走进大厅,一路上各人虽是心思各异,却都是小心戒备,但说也奇怪,竟是一丝异变都无,但公羊猛却不觉自己过于小心,一颗心反而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依萧雪婷所说,山门之后便是印心谷所在,向来若有人入印心谷,到山门前明芷道姑便有所觉,是友者在山门前便要大声报名,等明芷道姑回应后再进门;是敌者则根本进不了山门,这山门数十阶路,便是明芷道姑与来犯者的战场,如今一行人竟轻而易举通过,显见明芷道姑人在厅中,此战难免。
才进厅门,便觉眼前微暗,若非公羊猛一行人早有准备,在进厅前便先微瞇双目,等到稍微适应了才进去,怕光是明暗的强烈对比,都要让他们一时间睁不开眼睛,送对方一个偷袭的大好机会。
虽早听萧雪婷提过,但耳闻不如眼见,若非亲眼看到,公羊猛还真难相信印心谷竟是这样一个去处!此闻墙壁皆是大石堆砌而成,与一般木造房屋全然不同,两旁壁上虽也如一般人家有字画装饰,挂在墙上却别有一番风味,不像一般房舍,倒像是人在山汹里头的感觉,却又不像山洞之中那般不见天日的阴暗。
这石壁上末开窗户,厅中光明皆来自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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