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饿醒的,眼睛还没睁开,感觉肚子上痒痒的,随手摸了过去,握到小小的一团,触碰的瞬间乍然向外挣去。
到手的肉怎么能让她跑了?。
收紧手掌把那只作怪的小手团团包住,这才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一双宜喜宜嗔的杏眼,此时正配合微皱的秀眉表达她内心的不满。
「妈,趁我睡觉你干嘛呢,怪痒的……。」
「松手啦!。」
我听话地松开手掌,没想到她不知悔改地翘起一根手指继续戳啊戳的。
「你自己没有吗?。」
「好玩嘛……。」
我一边努力硬出腹肌以免自己被哈痒笑出声来,一边趁她不备来个还治其人之身。
对于我的变化她还在惊叹,没有哪个女人会把自己练成这个样子,却毫无察觉她的腹地已经被我悄无声息地占领。
再次触及这片膏脂暖玉,跟自己的牛皮革完全不同,只觉掌心陷入了温润的海洋,好得出奇的手感让我一时忘乎所以。
「嘤咛——」
她软倒的身子将我砸醒,正对上她泛着水光的眸子,突然感觉自己似乎犯了个大错,却又不知道错在哪,明明自己只是在效彷她的动作而已。
「这个……。妈……。对不起……。我……。你……。我只是……。」
我语无伦次地解释,最终还是在她咬着下唇的凝视下垂头丧气,「妈,对不起……。」
她恨恨地锤了我一下,不痛不痒,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作用,不发一言地起身,不久厨房传来响动。
直到看见我那过分旺盛无处安放的精力,才明白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
……。
生活按部就班地继续着,作为传统,三十晚上守夜看春晚正逐渐失去它原有的魅力,少了烟花齐鸣,没有一大家的老老少少,总不是那么个滋味。
即使每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打了个哈欠看向屏幕右上角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到零点。
「妈,换个台好不好?。实在没意思。」
「不要嘛……。」
我无语地看她即使已经无力撑开眼皮,整个人全靠我托着才能保持一个舒服的姿势,却还念念不忘地不给换台。
彷佛受到了传染,我也有了一丝困意,再这么下去今晚我们就得睡过去了。
调小音量,我在她耳边轻声叮嘱:「我出去吹会风,十二点快到了我喊醒你。」
「唔……。」
她迷迷煳煳应了一声。
我将她缓缓放倒,拿起抱枕垫在她的侧脸,盖好她的小脚丫,临走时还不忘梳理稍显凌乱的头发,露出一截洁白的玉颈。
被阳台的冷风一吹,果然清醒不少。
闭眼站了几分钟,待睡意完全脱离准备回屋时,发现对面的灯光亮着,窗帘拉开,一个人影映照在窗前。
电话响起,人影动了动:「馨姨,没看春晚?。」
「啊!。是小宇啊,没看呢……。」
「叔叔呢?。不在家吗?。」
「没,他明天才回来。」
「过会就新年了,在发什么呆啊?。」
「没,没有……。」
「那你在窗户边上想什么?。」
「你……。你怎么知道的……。」
人影站起来向外望去,想要搜索我的位置。
「馨姨,这边,阳台!。」
我把手电筒打开,举起手机晃了晃。
窗户打开,姣好的面容看不真切,可优美的身段一览无遗。
此时,在这无趣的夜晚,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
「馨姨,我来找你了!。」
她呆愣两秒才回道:「我下去开门!。」
我喊住她:「不用,就在那等我!。」
她不解地看着我,不开门怎么过去?。
却在下一秒花容变色,险些失声尖叫,因为我突然从阳台翻身而下,直到看见我完好无损地落地才松气。
我拿起还没挂断的手机,隔着话筒还能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带着一股诱惑动人的味道。
「小宇,危险啦!。吓死人了……。」
「没事,又不是第一回了。」
说着,我往她楼下走去,再次重复道,「窗户别关。」
再次失去我的位置,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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