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它几次三番的尝试都被主人按下,耐心终于被磨光,兽性重又占据身体,不耐烦地扭头龇牙怒视自己的女主人,发出威胁性的低声长吼。
「啊!。」
可能从未见识自家宠物在大自然食物链中的本来面貌,女人被吓得由蹲变坐,手忙脚乱地倒着爬去。
无暇理会一旁忘记自己生而为人的丑角,唯用目光死死锁定被激怒的野兽,尽管动作不自然,它依然顽强地与我对峙,直至瞟了一眼被我护在身后的馨姨,耸动鼻尖,还是带着不甘的气势冲上来。
面对扑击,不愿受伤的我急忙侧身,用厚厚的鞋底迎面踹去,只擦过满是光滑厚实皮毛的侧肋。
「啊~~」
栽倒在地的狗脸与馨姨再次贴近,四目相对,馨姨竟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回过头我只看到最后一幕,无比懊悔为什么会让开,就算拼着受伤也该挡住。
它的兴奋劲终于过去,尝试了几次也爬不起来,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这时也不见那个女人过来了。
抱起一个大活人并不轻松,此时我只想尽快赶到医院,没想到那个被自家狗凶的女人又跑过来挡住我的路。
「不准走!。看看你把我家欢欢打成什么样了!。」
我瞥了一眼起身困难的畜生,厌恶道:「人命关天你还挡?。小心我要你狗命!。」
看见馨姨在我怀中昏迷不醒、娇弱可怜的身段,她顿时喏喏。
拦下一辆车,我说道:「去医院。」
途中,我开始检查馨姨的伤势。
小臂沾染的灰尘下隐隐可见丝丝血迹,肘外擦伤一片,在雪也似的白肤中触目惊心,这样的伤口最为折磨,刚用矿泉水冲洗便疼得她悠悠醒来直抽气,无奈停下手中动作,只等到了医院处理。
继续检查,掌缘也被路面细碎的沙石磨伤,捏脚踝时,「痛~」
馨姨醒了过来,明明只是黛眉紧蹙眼波流转的忍耐表情,却给人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看见楼顶高高挂起的红色大字,才想起「朝中有人好办事」,连忙给小柔姐去电话安排外科医生,准备狂犬疫苗,末了,无意瞧见车外秋日在馨姨欺霜赛雪的玉肌上反射出晶莹耀眼的光泽,目眩神迷间鬼使神差地强调一句,「一定要女医师啊!。」
正对医院大门的马路旁,馨姨顾忌避让着伤口,温温吞吞地挪到车门旁,伸手让我扶她。
「滴——滴——」
后边不耐烦按起了喇叭。
穿过后背,抄起腿弯,馨姨整个人突然被我打横抱起,快步赶往安排好的观察室。
一路上的人看见这个标准无比的公主抱,和我严肃的表情(实际上只是面无表情)纷纷让路。
「到了。」
我对着把脑袋埋在肩膀只露出一只耳朵的馨姨小声说道。
「嗯?。」
她晕晕乎乎地回应一声,面色酡红,脸热地快要将眼中的水雾蒸发,全身萎靡,几乎瘫软在怀里。
别是受伤发病了吧?。
心中和手中一紧,我慌忙推门,「陈医师,快打疫苗!。」
药品器具早已准备齐全,示意我将人放到水池前用肥皂洗净,陈医生仔细观察后,自我进门就提着的一口气放了下来,笑着说道:「别紧张,病人身上没有抓伤咬伤,不需要打疫苗,过来把擦伤处理下就好了……。」
馨姨就像个大号的布娃娃任人摆布,最后还涂上紫黑色的碘伏,配上散乱的发髻,破坏了温婉清丽气质的同时,平添一份妖冶的美感。
果然,只要人美,怎么样都美。
「麻烦你了,陈医生。」
馨姨重新束发的间隙,我将之前事情的经过向陈医师讲述一遍,「真的没事吗?。那条狗怎么就突然冲人发疯啊?。」
「根据你的描述,那条精力旺盛的黑狗应该是到了发情期,病人身上有几种动物喜欢的花草香味,再加上病人恰巧也是,嗯……。」
「也是什么?。」
陈医师和蔼一笑,「也恰好比较激动,体香更加浓郁,比较吸引嗅觉灵敏的……。「我似懂非懂告别了陈医师,前往缴费的途中,脚腕隐隐作痛,想来是最近疏于锻炼,受不了剧烈活动。懈怠了啊……。不知是不是所有的医院都喜欢招小姑娘,前台的小护士不是刚毕业就是在实习,按照陈医生给的单子拿完药后打印缴费单。「小柔姐?。」
「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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