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主人……主人好厉害……不……不要……啊……”
“请………呀!……请主人狠狠地惩罚……婵儿……不听话的小穴……”
“还敢不听话吗?……对主人……要完全服从……啊?!”我低吼着,将食指又深入了一些——手指已经完全被花蜜所包裹,浸润在那泛滥的溪流中。
“老老实实……永远当主人的玩具母狗……!知道吗?”
“……呀!是……是……要去了!”
一股温热的泉水突然从蜜穴深处涌出,顺着手指喷射出来,洒落在地毯上。粘连的蜜水沿着少女玉腿的内侧,越过勒住诱人冰肌的银腿环,一直流淌到那小巧脚趾的尖端。我顺势抽出手指,却发先婵儿的身体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她的腰支撑在我的大腿上,分开的双腿像展翅的鸟儿一般伸展在了空中;发辫已经完全散开,落在那白净的脊背上,而她的脸庞已经向上抬起,就连那双没丽的眼睛,也好像沸腾一般,从湖蓝变成了浅绿,仿佛正燃烧着幽幽的渔火。
“好一副《飞燕图》啊……”
我不由得想到了书上的古代艺术品,那张灵动写意的古画——讲述一位公主受辱被迫在宴会上为敌国君王跳舞,却一舞震惊四座的传说故事。古画只用寥寥数笔,便将公主曼妙的身姿与满腔的哀怨刻画得淋漓尽致。而膝上的少女,却是那么自然地淌进了这个玩弄她的男人内新那一方柔软的清泠。
兴头之上的我再次被震惊了。我没有料到膝上的奴隶少女,竟是这般地惊绝——不仅是情欲的香艳,更是足以使人观赏的胜景。
“那就……征服天堂吧!”我默默念着,未等少女的高潮结束,我便将她抱住,按在了已经满目狼藉的茶几上。随即便褪下了已经被蜜液打湿的裤子,将那根早已难耐的阳物释放了出来——龟头已经被滑液所浸润,从包皮下鼓涨了出来。我抚慰着阳物,将它放置在少女温润的小腹上摩擦着,似乎是为最后的征服做着准备。
“主人的阳根……好大……婵儿好想要……想要主人的阳根……插进婵儿的小穴……把婵儿灌满……”少女娇喘着,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在她小腹上摩擦的阳物,说着不知廉耻的话语。
“干烂你……小母狗……”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只化作这低沉而粗鄙的吼叫。在社会中被压抑、被格式的欲望,终究是真实而鲜烈的——那是失去制约就要迸发的火山,那是一个察言观色、如履薄冰的小人物,死去的遗言。
阳物势如破竹地捅进了小穴,顺着手指开辟的战场,顶入了宫颈的末端。我拼命吮吸着少女挺立的乳头,撕咬着那颗丰美的果实;少女的手嵌入我的后背,将衬衣撕裂开来,在肩胛上留下一串串痕迹。我们就这样纠缠着,拉锯着,从桌上一直到地下……灵魂深处的呼唤让我们的结合越来越紧,逐渐地靠近那个合璧的高点:
“哈啊——!”我怒吼着,将白浊的精液射进了少女的深处。随机便抱着她,失去了意识。
是的,这是我的奴隶、我的玩具,也是我的礼物。但她绝不是玩弄完就被丢弃的情妇,也不是向有钱人张开双腿的妓女。她是春宵的梦境,是晨起的阳光,是让曾经的我死去刽子手,也是唤醒一切的钟声。
她和她原先的主人带给我的,是闪亮的剑与盾。
【3、白纱与皎月】
“啊……”
指尖的触觉沿着神经传递到大脑深处——毛茸茸、湿漉漉的触感。腹部柔软而温热,像是一只小猫正卧在上面。
“好酸……好涨……”我只感觉浑身的肌肉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手、脚,尤其是腰部。记忆像潮水般涌起,一点点充实着我空虚的大脑。
“哦,原来我在客厅啊……”
“主人……?”软乎乎的小脑袋不知从哪里探了出来,轻轻蹭着我的熊脯。长头发软软的、轻轻的,带来一阵阵酥痒。
“婵儿……?”
我记起来了:在失去意识之前,我和自己新得到的女奴婵儿在客厅里调情后大干了一场——毫无疑问是我第一次接触女人,就连这陌生的酸痛也很明显地警告着我。
但婵儿肯定不是第一次接触男人——想也想得到,艾尔温这样会玩的主肯定尝试过相当多的花样。现在的她正伏在我的身上,而小腹正紧贴着我的私处,轻轻摩擦着。看样子她的雌穴依旧眷恋着方才的刺激。
令我有些感动的是,自己并不是直截了当地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我的身上盖着一床薄毯,而婵儿的小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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