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屁股真是翘得不行,腰也细,让屁股看起来更翘,腿也是又细又直,而且她脸实在是好看,看到就想把她按在地上日她屁眼。
「在想什么呢?」
秦缘问。
「嘿嘿。」
唐力玩味地盯着她:「我在想,你以后疯了的话,八成是我来亲自猎杀你。」
「别开这种玩笑,不好笑。」
「你手指很长。」
唐力突然说。
「是吗?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秦缘抬起手,观看起自己细长的手指和打磨光滑的指甲。
这个唐力不像好人,他有些神秘又有些霸道,还总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但这些特质对女人来说无疑是有吸引力的,简单说就是有感觉。
唐力让她喝酒,她就喝了,脑袋里有了微醺的摇曳感,她变得有点渴望危险,问道:「昨晚那个疯掉的人被你们杀了吗?」
「出了点岔子。」
「怎么了?」
「疯掉的那个人是个女人。」
「女的?」
「嗯,她没疯的时候可是个美女,比你漂亮。」
「那你该去找这个女疯子当老婆。」
「嘿嘿,她早就嫁人了,还有个儿子,可能二十多岁。」
「那你没戏了。」
秦缘自己端起酒喝,脸上微微泛红。
「如果她没疯的话,有没有戏还不好说呢。」
「你不怕她老公打你?」
「谁敢打我?谁打得过我?」
秦缘看了看他那巨大的身体:「你个子的确挺大的,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中不中用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不是说的那方面。」
秦缘嬉笑着去打他,发现他的身体硬得像卡车轮胎,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唐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任凭她如何用力,都无法移动分毫。
她惊呼:「啊,你力气好大啊,别抓了。」
唐力把手放开,她又伸手去打他,唐力再次抓住她,她却笑起来,笑得很骚又有些甜。
唐力道:「下次再打我就亲你的嘴。」
「那可不行。」
「那我就脱了你裤子。」
秦缘捂着嘴咯咯咯地笑,笑得肩膀都抖动起来。
唐力歪嘴笑道:「怎么?你很想我脱你裤子吗?」
「闭嘴!」
秦缘笑着骂他,但没有再伸手打他。
她转移话题道:「你说你们去杀那个疯了的女人,但是又出了岔子,出了什么岔子?」
「她儿子。」
「她儿子怎么?」
「她儿子袭击了执法队。」
秦缘平静下来,想了片刻后说道:「我懂了。」
「但最后出了个大岔子。」
「又怎么了?」
「别问,总之那女的最后没死,现在被控制着的,在观察。她儿子被抓了。」
秦缘想了很久,说道:「这事情真恶心。」
「是啊。这事情本来该成为血猎史上的转折点,她儿子搞出来的混乱,完全可以成为血猎不该由平民进行的证据,从此以后血猎就完全由执法队完成了。」
「原来你想说的是这些。」
「那我该说什么?」
「你们当着他的面杀他妈,难道还指望他傻站着吗?」
唐力的脸陡然被怒气布满,这个男人显然不太习惯被反对或拒绝。
那表情让秦缘有些害怕,她想找点话说,就问他:「她儿子会被怎么处理?」
「她儿子就该让我打死。」
唐力狠狠道:「我可以在拘留室和他单挑,老子能打得他喷屎。」
秦缘不知道他是在说气话还是说真的,总之她现在兴致全无。
「我去趟厕所。」
她说,然后拿起包,起身向厕所走去。
她找了一个干净的隔间,走进去,把小包包挂到钩子上,脱掉裤子,蹲下去,放松括约肌,让尿水喷射出来。
真可悲,这些人真可悲。
那个女人疯掉可悲,他儿子救她可悲,他儿子被抓可悲,变成吸血鬼还要扮成蔡徐坤卖鸡翅可悲,被命运摆弄的人可悲,就像爸爸一样可悲。
她想起爸爸是怎么唯唯诺诺地过自己的一生,又想起,他是怎么在施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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