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得刺猬。
陈程宇猴耍似的动作让第一个上阵的女野人充满了欢笑,并成功让那名女野人发出考核。假如陈程宇不能让女野人感到刺激或者快乐,那幺他将会被马上杀死或者俘虏为奴。
为首的女野人看陈程宇对所有的同胞都没有兴趣,苦着脸沉思不解。部落里的女性虽然不是全都风华绝代,但大部分都有几分姿色,并且从小服食药物,身材凹凸有致,几乎没有遇到过对她们不感兴趣的雄性。
似乎是想通了什幺,她急忙忙地坐起并爬到陈程宇裆下,掏出那根坚挺的肉棒。摸着上面的硬度和热辣,女野人把陈程宇当做阳痿的想法又告破灭。苦思无解,她站起身来,向众人挥了挥手,便押着陈程宇返回。
回到最初的营地,那里的留守人员已经把野猪宰杀烤好,芳香扑鼻,让人食欲大增。女野人们回到部落后便放开陈程宇,不再对他进行看管,只有最初那位和他单挑的女性紧跟着他不放。
陈程宇席地而坐,擦着身上的汗水,盛夏里的一场运动让人大汗淋漓。女野人离开了片刻又返回,手里拿着两块烤熟的野猪肉。她递了一块给陈程宇,然后自个儿吃起来。
陈程宇肚子也饿,不客气的跟着大吃一顿。部落的厨师烧烤有一套,猪皮和那层脂肪烤得脆而不焦,香脆可口。饱餐一顿,陈程宇便脱下外衣,躺在草丛里休息。
女野人这时也吃完,油腻腻的双手居然继续捧着那双巨乳凑到陈程宇面前,脸上还是浓浓的笑意。乳房上捆绑的绳索居然还没有解开,那对乳房已经被勒得有点紫黑了。陈程宇立马替她解开,血管流通后带来的刺痛让女野人皱起眉头。
女野人首领在远处叫了一声:“阿玛!”女野人应声而去。她的名字就叫阿玛,今日她的任务是喂养奴隶。
穿过草丛,在十几丈外居然还有一个营地,那里同样有守卫,而且身上穿了皮甲,不像其她女野人赤裸着身体。阿玛提着一些烤1的内脏,然后打开关押奴隶笼子的小掩门,分别把食物倒进去。
笼子用麻藤编制,经过药水泡制后坚韧如铁。里面关押着十几名奴隶,有兽人、狼人、人类,这些奴隶是部落在缓冲带捕捉到的游民,拿到集市去可以换取一些生活用品。
放完食物,阿玛便返身回去找陈程宇。她很着迷那种不能伤身体却又能带来疼痛的滋味,奉承男性对她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她们也常常干娼妓的活。
陈程宇已经呼呼大睡,最近几天来,他压根没有好好休息过一晚,每天担惊受怕。阿玛看见他睡下,也跟着躺在他身边。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大伙饱饭后便开始不安分起来。女野人首领走到奴隶营地,迁来一名人类,当着大众面前把他的脸按到自已的胯下,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摩擦他的五官。人类男子似乎很着此道,用力的吸嗅女野人的体味,伸出舌头大肆舔弄那片泥泞。
接着,其他女野人也兴起,各自去迁出奴隶来玩弄。当拉出兽人奴隶时,她们需要给他拷上足够多的枷锁才敢放出来,而一名兽人甚至可以满足五六位女野人的性需求。
陈程宇做了个春梦,梦见一群裸女在大草原上群交,各色的异族按倒她们的肉体,疯狂的交媾。他翻转了身体,也抱住了一个裸女,硬挺挺的肉棒一下子就插入到对方的蜜穴里。
睡梦里的陈程宇完全不知道先实中他正在抱着阿玛交媾,对方后背贴着他的熊膛,松软的肉同轻轻一顶就插入。相对于入口的轻松,内部又是一番一天。蜜道刚夹住肉棒,便产生强烈的伸缩,即使不抽动也能享受到至高的性交快感。
由于没有刻意去控制,身体又经过连日的操劳,陈程宇很快便射出的阳精,大量的白浊液体喷进阿玛的体内。
可能太过疲倦,射精过后的陈程宇没有醒来,而是翻了个身继续沉睡。阿玛扭动身体,让蜜穴脱离他的肉棒,然后转身含住那条软肉,清理上面的污秽。高挑的身材使她只要轻轻弯腰就能把屁股高高翘起,而中间刚被蹂躏过的肉蛤就会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中,还有丝丝白液从中流出。
其她族人的淫乐也接近尾声,毕竟是饭后休闲,不可能做得太过激烈。事后众人纷纷小憩,直到太阳西斜时才起来工作。
在荒野上正午和深夜出没都是不明智的选择,毒辣的太阳能把人在大地上烤焦,而深夜的寒风又能把人活活冷死。下午到天黑后的两个时辰是最适应活动的时间,大家养足精神后纷纷拿起武器外出狩猎。
女野人部落在这个地方再停留一晚就要离开,明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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