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掰开——
然后自己的手腕被人反握了过去。
季司早:。
祁飞:?
路北辰:^_^
祁飞同手同脚地出门缴费去了。
季司早轻挣了两下,没睁开,垂眸对上路北辰依旧无辜的视线,眉梢不自觉上挑,连眼尾收起的弧度都向上扬起了些许。
默了两秒,开口笑问:“挟恩图报?”
路北辰仰头看人,湿漉漉的视线看起来活像是一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狗。
然后这只委屈小狗十分坦然的回答:“我是病号。”
季司早:……
手腕处被一片温热的大手包裹,手臂被连接起来、一立一坐、弧度曲线宛如一条垂着的牵狗绳。
直到医生和助手准备好所需的工具折回,叮叮咣咣地一顿拾掇,路北辰一直扬着的脑袋终于克制不住地垂下,紧咬着牙关、连握着人手腕的力度都在不自觉地加重。
季司早垂着的视线、终于从那只正在打石膏的右手上,默默地挪到了路北辰刻意避开而低下的头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