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下伤口。”
“谢谢温哥。”
骆禹明老老实实地坐下,看着温若深拿着酒精,即将碰到前还说了句:“可能会很疼,忍一下。”
“没事的温哥,我可以。”
“嘶——”
骆禹明刚说完自己可以,就被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皱紧看起来很痛苦。
翻出来的皮肉碰到酒精简直就像火上浇油,顷刻间就沸腾了。
怪不得温若深给自己处理伤口都要咬着衣服,这实在是太疼了。
“我没事温哥,继续吧。”
这回骆禹明死死咬住唇,忍住了,虽然还是忍不住颤抖,但总归是处理好了。
温若深在收拾东西的时候问了一句:“你手腕上的其他伤疤,是什么时候才有的?”
骆禹明的动作一顿,看着自己手腕附近极深的疤痕,突然缄默不语。
这是很早以前他想要自杀时留下的,只可惜他那次没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