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离了婚,李华竟还要紧紧相逼。想到此,李想男愤愤而道:
“他就是觉得亏了两个女儿的彩礼!在他眼里粥粥米米哪里是他的孩子?那是他儿子未来讨媳妇的本钱。”
女儿换彩礼钱的确是他的意图,他不愿白白亏了本。但几番死缠烂打并不全因夺回女儿:
“你信不信,你要是给了他钱,他又会有新的借口去打扰你的生活。他知道自己的暂住证半年就到期了,用留在州央这半年的时间,你会想方设法的折磨你。”
瘦弱女人满目担忧化作泪水从眼角流出,她哽咽道:
“我是真怕他就像威胁我时说的那样,要把孩子直接抢回老家去。”
“我就不信他敢直接去幼儿园抢人。”
幼儿园门前围满了人。
过路人听见其中传来的吵嚷声纷纷停下脚步探首眺望。
只见幼儿园门口,年幼的孩子抱着老师的腿哇哇大哭满脸胀红。凶神恶煞的细瘦男人戴着一副斯文眼镜也遮不去一身痞烂气息。
“证明你们也已经看了!我是孩子的父亲,我还不能把孩子接走了?!”
李华撕扯着细哑的声音吼喊着,还将手中的亲子证明扬在老师与门卫大爷的眼前。
本要报警的门卫大爷此刻为难,他摁下手机站在一旁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老师始终对这不善的男人抱有防备,她将小小的孩童护在身后:
“您的证明的确没有问题,但是您也看到了,孩子哭成这样,怎么都不愿跟您走……要不,还是打电话让孩子妈妈来一下……”
“打卵打!她算什么掰贱货东西!我的种我还做不了主了?!”
说着,李华抓过米米的腕就以蛮力拉扯。
“哇——”
紧箍的小小手腕被掐得泛红发紫,米米疼得直哭。
眼见孩子受伤,老师再看不过眼,她不愿放开米米又拼命阻止着这个陌生男人的粗莽动作:
“这位先生!您冷静一点!”
就在这时。
从人群中冲来一个身影。
高大的男人扣过李华的肩膀大力一拽,李华重心不稳往后一倒四脚朝天。
他狼狈的爬起身正要破口大骂,在看清来者何人时瞪大了双眼:
“你——”
他强持着恶狠狠的模样,眼神光里却透露出几分畏惧:
“又是你!你、你、你这个死残废!”
并无需过多动作,肖纵不过向李华逼近两步,细瘦男人就下意识的抬起手挡在脸前,本能的惊恐后退。
那时的打不是白挨的,如今李华大鼻头的鹰钩鼻尚还歪斜着。
对肖纵的恐惧来自于历历在目的痛苦,思及此,细瘦男人不禁颤抖起来。
小小的孩子知道肖纵曾经保护过自己,此时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挣脱了老师的手,死死抱住了肖纵的腿。
眼见米米与这高大的男人如此熟悉,老师疑着眼望向一脸胆怯的李华,弯腰问道:
“米米,告诉老师,谁才是你的爸爸。”
抽泣的孩子发着抖,两只小手用力攥着肖纵的裤子。
望着李华的眼里满是惊恐,她伸出小指头,指向了肖纵:
“……他是我爸爸!”
一时间,群众围了上来。
“人贩子!”
“那戴眼镜的鹰钩鼻一定是人贩子!”
“抓起来!报警抓起来!”
眼下辩驳也无用,证明也无用。
一群人涌上来时你一拳我一脚,还有的拽扯着李华的头发疼得他龇牙咧嘴。
本想无声无息的把孩子抱走以此威胁,李想男也不敢把他如何。
可现在的局面要是被李想男发现当众对峙,在警察面前他横竖都不占理。况且他本就有闹事前科,如果再被抓了个现行,他的暂住证会因此作废。
如此想着,李华不再纠缠。
他奋力钻出人群,在无数人的追打中,一溜烟的逃得无影无踪。
何愿赶到幼儿园时,门前围满的人群在渐渐散开。
不明发生了什么,她心中一紧,大步跑了过去。
“米米妈妈!”看到何愿,幼儿园老师松了口气:“还想打您电话!刚刚米米差点被人贩子拐跑了!”
老师回过头,引着何愿的视线投在了肖纵身上:
“还好,米米爸爸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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