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垂死挣扎?
秦芬只觉得双手冰凉,不知是替那奋力拼搏、生死未知的范大人担心,还是在替这桩大事忧心,毕竟,宁可杀人也要掩盖真相,这后头只怕不止河道贪墨这一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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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紧的事,若是英王和范离将这事办成,只怕太子就要倒了。
大约就是看透了这一点,秦王才反常地帮太子出头,毕竟,浑水才可摸鱼么。
秦恒说完这些,犹似不足,又说一句:“睿王的人,又在朝堂上告了大伯父这现任河道一条失察之罪,这罪可轻可重,只瞧到时候天心如何了。”
姐妹几个,这下子真开始出冷汗了。
秦家大房和二房,一向是同气连枝,秦翀被告倒,秦览这里也必要遭殃。
内宅里,夫妇两个也正说着此事。
与外头女孩们的惊慌失措不同,杨氏很快就提了一个建议:“哥哥是江苏巡抚,离徽州并不远,这事不知哥哥能不能说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