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头和青萍说了不必过虑,可她只是不信,倒不如顺着她的意思说,她还更放心些。”
梨花点一点头,忽地点一句明白的:“姨娘,最后那个青萍仍旧只缠着你,却半个字不提红菱,可见也不是个安好心的。”
这次徐姨娘却摇摇头:“做人姐姐和为人母的心是一样的,她是怕自己连累了红菱,所以才厚颜求我,后来我叫她自己去,她也并没紧咬不放,咱们何必计较那许多。”
梨花对于自家主子一向信服,这时更佩服了,忍不住拍两句马屁:“姑娘的聪明伶俐和忠厚周到,全是学的姨娘。”
谁知徐姨娘面上却多些愁容,不曾答话。
她今日不管青萍的闲事,一则是这事她不便多管,第二么,女儿才因为做老好人被太太罚了,她怎么能明知故犯。
如今她这头自是为女儿兜着底,却不知那孩子自己可知道轻重?
秦芬坐在屋里打个喷嚏,桃香和蒲草对坐着理丝线,听见这一声,两个人立刻放下手中活计,一个关窗,一个倒茶,桃香还开句玩笑:“不知是有人背后骂姑娘,还是有人念姑娘。”
“是有人念着五姑娘呢!”
这把嗓子脆生生的,正是腊梅,秦芬放下手里的书望了过来,却见腊梅托着个小填漆盘,上头的浅碟里搁了几块黄糯糯的点心,桃香口快,先喊出豌豆黄来,腊梅却笑了:
“这不是豌豆黄,是菱粉栗子糕,是五姑娘抄的那食谱里的,太太叫做了一尝,说味道不错,叫各处都送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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