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地啃咬着项圈,似就要扯断情感化作的绳。
    但下一秒,一撮柔软的发梢就被塞进他手心,奇迹般地抚平再次竖起的尖刺。
    “本来是黑色的。”
    有夜言简意骇。
    她自顾自说完后,便拉着僵硬的维克多径直来到喷泉池旁,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盯着平静的水池瞧。
    许是她站着等待的姿态很不虔诚,过了许久,这所谓的神子也没出现。池内水面只平静地折射出不停流转的蔚蓝天空,仿佛没有生命的水镜。
    有夜想了想,还是扯着裙摆利落地抱膝蹲下,探手出去轻轻拍打起毫无波澜的水面。
    因着阳光直射,那池水十分暖和,此刻被有夜不停拍打,更是搅碎一池日光,散·射出波浪般的粼粼水光。
    这样的行为是大不敬。
    就算把拍打水面的行为视为敲门,也算得上是对刻托神子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