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不情不愿地俯下身,解开塞西尔的袖扣就用脸颊去蹭对方的袖子。
    “唔…”
    塞西尔冷不防抬手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一下就抽走有夜手中的那半片袖角。
    啧…臭屁小孩警惕性还挺高。
    有夜撇撇嘴,无声地翻了个白眼。
    因着视角原因,她俯下身去蹭拭袖管时,压根看不见塞西尔手腕上懵然浮现的狰狞伤痕,犹如被烙铁熨烫的痕迹理应伴有刺鼻的焦糊味,可那伤口来得快去得也快,早就起身后退的有夜根本无法察觉。
    当然,如果塞西尔躺得不是靠背沙发,有夜或许还能发现他埋在软面靠背里的脸早已因剧痛而苍白一片,只是咬着牙隐忍不发罢了。
    无奈,有夜只得在四处转了又转,才终于在椅背上发现了塞西尔早前脱下的外套。
    她瞥向一旁没有动静的塞西尔,确认他的确睡熟,才放心地抱起那件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