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她时,包括现在。
    手上扒拉干净,姜语眼睛挑逗眼前人,笑看他被迫暂停,无奈又难忍,接话不走心:“几个周吧。”
    “磨蹭那么久?”
    “当初也是你要我来北海接贵宾独奏场,那演奏厅就这么排场的,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孰轻孰重得掂量吧,再不成就推两场,赔点儿小钱。”吴清妍不悦说:“你也最好是在干正事儿,我跟你摊明儿说过几次了,你背地里那乱七八糟的关系可得清干净咯,早两年你要怎么玩家里都给你兜着,也不管你,这次没商量,真该收心了,咱搭上的可是——”
    “李家。”姜语抢她话尾,摸去旁边包里掏烟,细支含住,点燃,深吸一口,叹着气吁出,“知道,大金砖嘛。”
    头两个字出来,李京肆顺靠上椅背,眉峰轻撩,看似在迎合她的笑。
    “我也不多说你,反正你都听不进去了,你是越发长大,妈管不太住你,总之,你跟李家老五这事儿就绝对不能黄,听见没?”
    “……”
    “啧,跟你说话也不应了,这孩子,过两天跟李家排个饭局,你好歹来让李老爷子见见……”
    后边是什么啰嗦话,姜语没注意去听了,指间烟吸了两口就掐灭在茶桌上随处可见的茶水渍里,她又滑跪坐下去,跨在上位,疏解他一时难耐。
    再出声,几乎要闭着气稳住语调:“看吧、有空……我再回去。”
    “没空也得调出来。”吴清妍不容置喙说。
    “……知、知道了。”姜语认真撑不过几句话,一股脑只想赶紧结束。
    不过几句交谈间,便肿大一圈。
    姜语嘶疼一声,及时摁断电话,有些埋怨看着男人——她在琢磨刚才那声哼叫有没有录进去。
    “?”
    那对上她的眼睛却无辜极了。
    光是看着,就会被蛊惑。
    算了,管它呢。
    “亲爱的。”
    姜语突发奇想这样叫他,坦然笑说:“我有个未婚夫。”
    “噢,然后?”李京肆没半分礼崩乐坏的意外表现,反倒是她的称呼,撩起兴趣,抚上其腰间的手倾力一压,坠入更深。
    “呃……干嘛呀?”姜语怪嗔着笑,“难道你不觉得很刺激么?”
    李京肆应着话才思考起来,一本正经说:“是有点。”
    姜语遗憾说:“可是我们玩不了很久哎。”掌心贴着性感肌线下抚,勾绕玩弄,“我虽然不是什么好女孩,可是我也有底线的呀,结婚了总不好乱搞。”
    “很久?”李京肆挑出这两字斟酌,笑说:“原来我这么新鲜。”
    这话没有得到否定答案,如蛇灵活的两只臂绕住男人宽厚脖颈,他半盖眼睫下,看见若即若离的朱唇,笑意更甚。
    哼出声音浮浮沉沉,虚软无力,让人思绪杂乱间轻易辨不清明:“所以你想想办法啊,让我讨厌你。”
    温室,身体,感知到的一切都在升温,后来一段时间里,姜语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所承过甚,这样不顾后果、撕碎理智的沉沦,在一点点加重她的病,又被托上茶桌,被拉起小腿架上厚肩,累到没有动弹力气,任人摆布——布洛芬的药效不会起作用了,她想。
    李京肆一只脚随身体前倾跪上茶桌,作为主导位掠夺,少女晕开色泽的脸,脖子,耳根,越来越红,滚烫开始灼烈地烧,禁秘之地烫得人疼。
    青瓷茶具,小有年代的古董物件,市价几十万要有,倒的倒,碎的碎,茶钧浓浓滚着黏腻刺鼻味蔓延,撑满狼藉内室。
    -
    姜语不记得自己在什么时候晕死的,又热又累,最后清晰的记忆是没有停息过的喘声。
    呼吸越沉,撑开眼,她在床上,换了干净的衣物,昏了多久不尚得知,床边架着吊瓶,这是间宽敞卧室,朱窗半开,灰蒙蒙的光越过窗棂。
    偏院的自建林常有雀鸟喈喈,这地方说不清是豢养还是野生。
    姜语另只没插针管的手作力撑起,靠上床沿,偏头,屋内寂静,只看见四四方方框着的窗户,山叠着山,雾叠着雾。
    天色暗沉,看了手机才知道现在已经快傍晚,翻进聊天页,那人留言也没一句。
    姜语嘲哼声,瞥看吊瓶里一滴一滴有序下沉的药液,“你的良心也就在这儿了。”
    这间应该是客室,布置简单,刻意追逐年代感的以新修旧,门开的声响还清晰得很——那对昨晚看见的母女,小的那个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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