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致命伤。
关润的银白小鱼也出现在一旁, 进入了张童的意识。
关润说：“他有一个意识体保护装置, 为了在身体意外死亡后, 能够保留意识体，找机会重生。”
苏荼问道：“什么装置？”
关润正准备说话, 泥鳅鱼忽然从地上腾空，一下扑到银白小鱼旁边，将他扑倒在地：“关润，你背叛我！”
泥鳅鱼再次被小兽一翅膀扇飞。
苏荼看向小鱼：“你说。”
关润没有理会张童，接着说道：“是研究员之前给他的，当时我听到研究员说，这是希望基地最新研发的装置，还在试验阶段，让他先拿去试试。”
苏荼想了想，问道：“研究员来自希望基地吗？你见过研究员的脸吗？”
“研究员是希望基地的人，”关润回答，“但我没看见过他的脸，每次见面他都会刻意回避让我们看见他的脸，要么带着面具，要么戴着帽子。”
苏荼点点头，思索片刻，又问道：“一开始，你是怎么认识研究员的？”
从关润最初的记忆碎片来看，他似乎从最开始就知道能从研究员那里拿到，能让张童变异的药剂。
这次关润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犹犹豫豫地问苏荼：“周之疏，还在吗？”
苏荼先是一愣，接着想起刚才周之疏和自己在意识中对话时，关润听到了全部，当时他还问，那声音是不是希望基地周之疏。
苏荼也不确定周之疏是否还在观看，但从刚才的情况来看，手环是周之疏观看自己情况的摄像头。
苏荼取下手环，暂时放进衣服兜里：“他现在不在了。”
看不见，意识中也感知不到别的意识存在，苏荼认为，自己不是为了问线索撒谎，是周之疏现在是真的不在了。
关润轻轻松了口气：“其实，最开始，是周之疏告诉我，希望基地有这位研究员的。”
苏荼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想到，周之疏知道研究员的存在，并且还将这件事，告诉了关润。
也就是说，这次的任务源头，可以说也有周之疏的一份力。
苏荼按下脸上瞬间变化的神色，继续问道：“他是怎么告诉你的，告诉你的时候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