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随意扎进腰里, 有种匆匆赶回的不修边幅, 却丝毫不减身上的清散撩人。
    她没想太多, 当季严凛冲她张开手的时候, 她只想着脚步慢一点,再慢一点,别叫他看出自己的欣喜来。
    季严凛笑着看着走过来的人, 在她快走过来的时候伸手把人捞进怀里,动作大了些,自己撞在她身上,还发出一声夸张的, “哎呦。”
    他吊儿郎当:“看来你最近吃的不错,劲儿这么大。”
    ?她怎么就劲儿大了!
    牧念河抬头抗议:“什么我劲儿大,明明是你撞上来的。”
    她表情太鲜活了,红唇微微嘟起, 季严凛笑着低头埋在她肩膀脖颈处,闷声,“嗯, 我撞上来的。想你了, 属实迫不及待。”
    他说话向来不遮掩,温温热热的鼻息落在她耳侧, 听的她血气往脸上涌,偏季严凛不放过她, 抱了会儿,三指托起她下巴, 在她唇上点了下:“你呢,想我没。”
    周隽原本将车窗摇下一截,想用冷风醒脑子,却不想见证了这一幕,连忙借口说自己想去牧念河那儿借个卫生间,一溜烟进了工作室。
    牧念河这才发现周隽也在,当即红了脸,低着头不肯说话。
    电灯泡终于走了,季严凛拉着人坐进车里。
    刚坐稳,身侧便伸来一双手,一下就将她提在身上,低头,扣着她脑袋吻下来。
    时隔几天的吻来势汹汹,情感分外浓烈,搅得她舌根直发麻,他的口唇里还带着清淡的凉意与薄荷栀子漱口水的味道。
    半响,季严凛勉强松开她的唇,手指挑开毛衣下摆,“嗯?问你呢,想我没?”
    牧念河被作祟的手惹得气喘吁吁,顾左右而言他,嘤咛下不愿回答他,只说:“还在车里。”
    “我知道在车里。”季严凛轻笑着,呼吸一重一轻,掂着人往腿上抱,“不然就不只这样了。”
    腿侧又被抵上,牧念河与他面对面坐着,这样坐在他腿上,更是一点隔挡都没有。
    “季严凛...”她忍不住求饶。上次的体验她还记得,自己简直要溺过去了,万不能在车上那般,她会丢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