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况且,他的破酒店坏什么不好,坏了泳池淋浴本就应该给她找个地方洗澡!
如此一想,孟以栖心里忽而理直气壮,刷卡推门进了漆黑的套房。
没想着打探某人私域的人只在浴室附近走动,换洗的衣服和防水包一起挂在门口衣架,孟以栖带了干净浴巾和洗漱用品进了浴室,反锁上门才安心脱下湿漉漉的泳衣,走到热气腾腾的淋浴下开始搓洗身子。
洗澡很讲究的人做发膜也至少十分钟,所以花费的时间颇长,等到吹干头发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肚子饿得咕噜叫的人想到自助餐营业到十点,快速裹上浴巾抓紧时间去外头穿衣服。
推门出来,孟以栖本能去找挂在衣架上的防水包,可光秃秃的衣架上她的东西全部不翼而飞,短暂的疑惑里,孟以栖头顶的灯倏然灭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情绪令她在暗色里转过身来。
果然,有人点着一根烟坐在不远处的真皮沙发里,光影里,熟悉到刻骨的轮廓叫孟以栖呼吸错乱,几乎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你没有衣服穿,出不了这个门。”似乎晓得她进退两难,沙发里的杨靖安即便是好心告知的口吻也带着威胁意味。
孟以栖的榆木脑子终于灵光起来,“你该不会是故意把我引过来的吧?”
“什么叫故意?”杨靖安抖着手里的烟,忽明忽暗里,星火落到西裤腿上,有人不在意地拍去灰烬,送入唇间吸了口吐出来,“有监控为证,不是你孟以栖自己主动刷卡进了我的房间吗?”
晓得他不会安好心的孟以栖顾不得一切,转身时,有人扔了烟大步跨过来,赶在她拉开房门之际一掌拍了回去,也强行箍住某个欲要再逃跑的人。
“杨靖安,你放开我!”
喝了酒的人通常没有理智的脑子,杨靖安也不例外,仗着醉意肆无忌惮地贴在她香软的后颈,沾着烟味的手也敷在她裹着浴巾的腰肢,有一只甚至攀到起伏之下贴着硌人的肋骨。
“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出去?”
无限的热量正在围剿需要喘息的孟以栖,后颈里扑来的酒气令她迫切想要逃离这个虎穴,口里严肃地向他讨要,“你把衣服还我!”
“那你能把事实还我吗?”他冷声反问道。
还在反抗的孟以栖神色忽而难住,杨靖安撤出贴在肋骨的那只手来转她的脸,有人扭头之际依旧满眼的否认。
“什么事实还你?是我那日在车里说的话不够清楚?还是你杨靖安理解能力有问题?”孟以栖再无情不过的嘴脸,“那我现在彻底与你划清干戈,以后干脆坐实陌生人好了!”
重逢至今,眼前人脑子里最多的想法莫不就是予她而言不痛不痒的“陌生人”,有人却被她这副扭转不得的翻脸无情彻底混淆了理智,拦腰抱起还在挣扎的人无视她的抗拒往更深的夜里走去。
“忘了也罢,我带你回忆,”耳边的人声再冷静不过,即便掺杂着明显的酒气,孟以栖也晓得他处于清醒状态,哪怕他的行为全无理智,连贯地将她抛扔至沙发,再欺身压来时,她也听清了他口里的威胁,“直到你记起来为止。”
“滚……”下去。
后两个字被杨靖安烫人的呼吸吞没了,胸前的沉重叫孟以栖深陷在沙发里承受着某人的胡作非为,嘴角不断溢出的细碎杂音因他手掌揉搓的力道而加重,纷乱无序地纠缠了好长一阵,有人趁她故技重施之际先松了口,也来擦她红肿双唇上留下的暧昧津渍。
“你再敢咬一次试试?”
“把你的手拿开!”孟以栖满脸绯色地抖着身子,喘息里都是浓烈的愤怒。
那只滚烫的手掌不知何时伸入浴巾里头肆意妄为,不算粗粝的虎口研磨在圆弧里掐揉抚弄,指腹偶尔触碰到顶部的敏感点时,有人咬紧牙关不出一声,更无地自容地闭上了眼睛。
“记起来了?”杨靖安却偏偏不给她当鸵鸟。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更冷冽的口吻,“我不记得有什么重要的事忘了,你赶紧放开我!”
“有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冷笑的人忽而松了箍在她双腕上的手,有人见机立马要逃,站起之际身体却不受控制倒向地毯,几乎同一时间,牵着她手的杨靖安翻身压上,一只手的虎口卡在她下颌轻轻用力抬起,脸贴脸地来吻她朱红的唇,“你孟以栖恰好就是。”
又一次,来不及有任何反抗的人双腕被他另只手倏然箍紧,毫无挣脱的处境令她陷入更急的喘息里,因着有人不加克制的吻势与力道,她挣扎的力气也逐步削弱,由着他凌乱的呼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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