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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宛在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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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53(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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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解气?”怕她不够解气的人也不要命了,“只要你觉得痛快,打断棍子都可以。”

    不上当的人铁了心地扔了棍子,也来告诫他,“我不想看到你。”

    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上了楼。

    因着昨夜醉酒归家,孟以栖根本没有仔细洗漱,上来后直接进了浴室里洗澡。

    半小时过去,吹头发的人拉开一条门缝喊何清,“妈妈,帮我拿下挂在阳台的一套内衣。”

    听见脚步走动的声音,孟以栖又揿开吹风机开关继续撩动半干的头发,过了好一会才有敲门声响在耳际。

    头发吹了有八成干的人摘了插座,也开门来取何清手里的东西,然而视野里,一只骨关节泛红的手往里递来,掌心里还攥着柔雾色的蕾丝内衣。

    顷刻反应过来的人一把夺了他手里的内衣,也恼火地吼着一门之隔的杨靖安,“滚远点!”

    有人听话地走远了,直到穿戴整齐的人踏出浴室,一刻钟前倒的一杯热茶也凉了,正好够浇灭他心里腾烧的那把燥火。

    视沙发上端坐的人为空气,孟以栖进屋反锁房门,紧接给不翼而飞的何清打电话,得知去菜市场买菜的妈妈已经留客,她悬着的心终于死得透彻。

    孟以栖口渴死了,开门出来倒了杯水喝,也不晓得是她刻意遗忘,还是有人天生没长脚,竟然冷不丁走进了厨房里。

    两人错身之际默契地挡着彼此前路,以至于有人胆大走近一步把她逼进了角落里才摸到水壶,“你故意的吧?”

    案台边,孟以栖捧着水杯仰头望来,垂着头的杨靖安五官比先前更加清晰,因病瘦削了点的人连嘴唇都干涸到起皮,憔悴的样子不晓得是在装模做样,还是风寒没有彻底好透之下的虚弱。

    铁打心肠的人嘲讽他愿意纡尊降贵,“什么时候我家这座小庙也能容下你这尊大佛了?”

    “你同意的话,逢年过节我名正言顺地上门更合理。”有人昭昭之心也口无遮拦。

    “合理你个大头鬼!”孟以栖就差骂他不要脸,面热心跳地推开他要走。

    有人吃痛一声拽住她的手腕,后者本能地反抗,“放手!”

    杨靖安拧着眉毛嗔道:“栖栖,我胸口好痛。”

    意识到不小心二次创伤到他心脏位置的孟以栖毫无愧疚地咒他,“痛死你活该!”

    活该的人自认倒霉地松了手,目视她愤然离去的背影不甘心地喊了句,“真的药膏也不给我一支?”

    孟以栖终究带门回了卧室里,添满一杯水饮尽的人心里酸痛得要死时,去而复返的人携药膏和棉签棒砸到他手边的案台上,口吻再冷淡不过,“自己涂。”

    千钧一发之际,杨靖安扔下杯子,抓过案台上的药膏棉签去追孟以栖,跟着她的脚步闯进了房间。

    “谁叫你进来的?”

    他反手锁上了门,有人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警告他,“杨靖安,你再明知故犯,我这辈子到死都不会原谅你!”

    “栖栖,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说会话。”

    “说话为什么要反锁门?”

    “你就当我怕你跑掉吧。”

    “这是我的地盘,要滚也是你滚!”孟以栖简直无语至极。

    “好。”他口吻迁就,“说完话就滚。”

    孟以栖气得哑口无言,背着他坐去电脑前的转椅里,手里捧过一盆长满刺的仙人球,随时随地切换成防身工具。

    “栖栖,什么叫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苦思冥想了好几日的杨靖安不认同,“已经产生过的感情在你那里是可以轻易转移乃至消弭的吗?”

    无声的回应令他更加笃定自己的心意,“那我做不到你这样无情。”

    “昨天半夜你打电话过来哭着骂我,估计这辈子最脏的话都问候给了我杨靖安,既然你心里有这么多怨气为什么当下不能朝我发泄?”咳嗽的人口吻怅然,“栖栖,你晓得我有多后悔那晚喝过了头?你不肯承认的原因我至今也弄不明白,以至于这五年我只能在一段模糊的记忆里摇摆不定。下大雨的那天晚上是我没控制好情绪,你打我骂我都接受,唯独不能把我当空气,我受不了!”

    “你凭什么受不了?”还是不能解气的人冷眼扫过来。

    “凭我只要一想到你不理我就难受得要死,够不够理由?”

    有人冷面无情,“你自己犯的错活该你自己承受!”

    “那换一种方式好不好?”

    心有预感的孟以栖打断他将脱口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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