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哪里有半点迫不得已的成分存在?
这瞬间的失望叫杨靖安恨透了孟以栖的心软,“你当然拒绝不了!”
气势不足的人望着他狠狠抽了口烟喷出来,口里阴阳怪气地朝她脸上甩来一句,“那可是曾经差点成为你婆婆的人。”
恨死了这副歪曲事实的模样,也受够了乌烟瘴气的烟味,孟以栖二话不说打下他唇间的烟,气到失去理智地上脚狠狠剁了几下,故意与口无遮拦的人作对,“是!我巴不得跟前男友藕断丝连,更舍不得错过一个知心的好婆婆,你满意了吧?”
“你认真的?”杨靖安脸色顷刻黑透了。
“真的假的重要吗?反正说了你也不听,干脆吵到天亮再斗个输赢!不过我没你好胜心强,这回依旧我认输,总可以了吧?”窝火憋气的人一通发泄完毕,先前的克制理智已经丧失全无。
沉默的怒视里,孟以栖推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人,捡起地上的烟头转身进了卫生间。
抽水马桶静置下来时,孟以栖也逐渐冷静不少,她明明没想过与他起争执,也晓得自己隐瞒在先,追究起来本就底气不足,可还是忍不了他咄咄逼人的污蔑,仿佛两人之间毫无信任度可言。
自我反省的人也逐渐意识到那段气话的严重性,正准备换个心态出来缓解紧张的气氛时,玄关那里忽然传来一阵关门声,杨靖安竟然一声不吭地走了。
到了周五,何清来电提醒孟以栖与杨靖安联系,叫她叮嘱事务繁忙的人不要忘了周六的家宴。
孟以栖电话里答应得好好,转头却一条信息未发,两人冷了两天没联系,傍晚下班后,孟以栖乘坐网约车先回了青阳县。
连上六天班的人睡了一觉醒来,何清与孟远方已经从市场买好菜回家,二老为了请杨靖安吃顿饭把“海陆空”都整上了,厨房里分工合作不急不忙地准备晚上烧的菜。
中午一家人吃的现包的饺子,孟以栖刚吃饱没多久,正坐在沙发里试用肩颈按摩仪,卧室里的手机断断续续唱起了歌。
“宝宝,你电话响。”厨房的何清抻着脑袋朝客厅吼了声提醒。
“听到了。”扔下按摩仪,孟以栖连忙下地去了卧室,短暂的几秒里,她以为会是杨靖安拨来的电话,可等拿到手上才晓得是前几日预约的商家。
接通后,烘焙坊的店员提醒她,“孟小姐,打扰您了,您预约一点钟到店制作蛋糕,怎么还没有过来呢?”
孟以栖完全是被气到忘光,眼神转去了置放在书桌角落里的日历,“不好意思,我忘了。”
“没关系,那你还过来吗?”
一早就决定了把过去欠他的蛋糕补上,即便两人还在冷战期,孟以栖也不愿反悔,“过来,不过可能要等我半小时。”
“没有问题的。”
挂断电话,孟以栖匆匆收拾了下自己,挎好包去玄关换鞋时,孟远方走了过来,“栖栖,这个点你去哪?”
孟以栖自然不能讲实话,早有准备借口,“叶紫跟我讲街上新开了家蛋糕店,我跟她出去逛逛,买点吃的回来。”
何清听闻,免不了唠叨,“晚上靖安过来,我准备了好多菜,你在外面别乱吃东西啊!”
“晓得了。”孟以栖应声踏出了家门。
二十分钟赶到了烘焙店,店员已经准备好了所需材料,看似简单的制作过程实则不易,从分离蛋清蛋黄到打发蛋白再烘烤,最难的步骤就是画糖霜,孟以栖全程自己动手完成,花了两小时才做出满意的蛋糕。
店员小心翼翼打包好蛋糕,交付前询问孟以栖,“请问过生日的是男士还是女士?”
“男士。”
店员贴心地挑了款蓝色生日帽,“蜡烛要什么数字呢?”
“二十七。”
从店员手里提过精致的蛋糕盒,孟以栖到隔壁的干果店又买了一大包零食,赶在有人过来前回了家属院。
家里香味四溢,孟远方与何清还在厨房里忙活,两人都没注意到她手里提的蛋糕,孟以栖悄默默放进了冰箱最底层冷藏。
眼见着约定好的六点半快到了,楼下还是毫无动静,何清抻头瞧了半天过来问沙发里发呆的人,“这马上就要六点半了,人怎么还没过来,你跟他讲了没啊?”
日子是他定的,时间也是他定的,没道理因为两人吵了一架就故意毁期,可望着时针分针在钟盘上重合时,孟以栖还是不可避免地失望透顶。
“不过来就算!”
何清被她突然拔高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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