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都会祝福他。
闭上双眼的人只许了一个的愿望,从想得到她的心到此刻的相守一生,始终如一地长情于同一个人。
吹灭蜡烛的瞬间,屋内顷刻跌进了黑暗,孟以栖正要起身去点亮灯,一双手环腰将她拉入了怀里,而后极尽温柔的吻纠缠了上来。
掌在她脑后的手顺着发丝捋了几下,杨靖安终于停了下来,还记得过去的缺憾,“曾经我向你要一个亲手做的蛋糕比登天还难。”
孟以栖一听便知他提的是二十一岁的生日,那时的她因为各种因素身不由己,选择亲手毁了曾经信誓旦旦的约定。
“可是你却亲手给梁泽帆做过,他还炫耀地发出来叫所有人都能看见。”沉默的对视里,杨靖安坦白了这换在以前打死都讲不出口的内因,因为他在一场无声的较量里输得一败涂地。
大脑短路的人想了一会才有印象,带着些许意外与他透露真实情况,“那个蛋糕是我跟雨霏师姐参加校园烹饪社团做的烘焙作业,当时学长……”即便黑夜里,孟以栖也感觉到有人吃味的眼神,立马改了口,“他正好过生日,我就带去了生日宴。”所以追究到底,那个蛋糕并非有特殊的心意,只是凑巧派上了用场。
而得知全貌的人并未被安慰多少,反而又置身于那个难偿所愿的生日夜,只是当年的咄咄逼人成了今时今日的耿耿于怀,“为什么答应了我又来反悔?”
仗着夜黑可以大胆地袒露心声,藏在孟以栖心底多年的心酸也终于能宣之于口,“因为那个时候你和别人有婚约在身,因为没有心安理得能支撑我去明知故犯,因为害怕被别人看出我对你的心思,所以我反悔了。”
杨靖安皱起眉头,“你忘了我十九岁生日那晚跟你讲的话?”
“不认不代表你们不会结婚,而且我从来也没有收到过你的心意,还以为你喜欢的人其实是夕梦。”即便后来从林夕梦口中证实了所有误会,孟以栖现在想来那段岁月也还是心酸,理直气壮地盯着气势不足的杨靖安。
有人也意识到了当年心高气傲导致的惨痛下场,所以更无权指责她为何一夜醒来选择了梁泽帆,此刻只有悔之晚矣地埋下了头,淹没在她温暖的胸口抚蹭,酒后回归到了最孩子气的状态,因为可以耍赖,“我在心里讲过无数遍了,我爱的、想娶的,忘不了的人一直以来只有孟以栖。”
曾经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深信无疑的人捧起那张惆怅的脸吻了吻,也道出心里的祝福,“靖安,生日快乐。”
蛋糕特意选了新鲜的无花果肉作为馅料,动物奶油吃起来甜而不腻,两人各尝了一大块才停手。
孟以栖唇边的奶油还没舔干净,杨靖安便毫无预兆地吻了过来,轻松抱起她往卧室里走去。
澡都来不及洗便要褪除衣物进入正题,疯狂想念的两人纵容着彼此缠绵不断,身上或轻或重的掐咬吮吸成了导火索,浑身热浪翻涌的人在最舒服的时候,沉迷里的杨靖安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赤裸躺在被褥里的人主动开口了,“我身上已经走了。”
“我忘记买套子了。”今晚脸上闪过了无数次懊悔的人口里保证,“看来这东西我要随身携带,省得把你难受死了。”
皮薄的人给了他一脚解气,掀被先盖住了冷意袭来的身子,轻声细语地提醒他,“床头柜里有。”
“哪来的?”跪在床上笑的人瞬间提高了警惕。
孟以栖斜了眼不看场合犯神经的杨靖安,“你乱想什么呢?那是上次医院统一发给职工的计生用品。”
生日当天果然福星高照,正得意的人倾身去拉床头柜的抽屉,有个红丝绒盒子与安全套一起滑了下来。
好半天没个动静,背对他的人忍不住回过头,正好撞见他手里捧着个敞开的戒指盒,一瞬间紧张无度,“东西我很早就想还给他了,上次有事忘记了,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你别误会。”
戒指连同几段扎心的记忆纷沓而来,杨靖安脑海里回忆着有人口中的热泪盈眶场面,心里无疑还是妒火冲天,可又能选择一笑而过,毕竟现在与她相爱的人是自己。
杨靖安看了眼盒子里刺眼的钻戒,恨不得立马扔还那个人手里,也绝不可能再叫自己的人被他纠缠不清,立马合上了戒指盒来征求她的同意,“我帮你还给他,可以吗?”
孟以栖犹豫了,坦白她的顾虑,“你不要冲动。”
“物归原主罢了,你还担心我揍他?”有人问话间又想起高中那段差别对待的经历,孩子气的口吻问她,“孟以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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