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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异枕有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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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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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王府楼二少爷楼邵。”

    谢濯臣眉头轻蹙,接过卷轴和信。

    打开一瞧,卷轴上是一幅画,娇媚少女醉卧楼台,蝴蝶自来。整幅画从从微醺的脸、半睁的眼到随风扬起的发丝,再到襦裙上的海棠花纹和未着寸缕的双足,可谓饱含细节。

    画的是沈烛音。

    谢濯臣也会画画,心知若非亲眼所见,细致观察,绝不能画出如此效果。

    一旁的沈照好奇地垫起了脚,睁大了眼。

    只见谢濯臣平静地、从容地、一言不发地、缓慢地……将卷轴撕毁。

    “东西已送到,小的先走了。”信使大气不敢出,溜之大吉。

    谢濯臣再撕开信封,里面只有流畅隽美的五个大字——我画得好吗?

    “呵。”谢濯臣冷笑。

    最有病的还在这。

    “公子?”

    看他站了好久,沈照忍不住出声。

    信纸被谢濯臣捏在手里揉皱,他转身彻底关上大门,从院中穿过,心里盘旋着几个疑问,不知楼邵此举有几个意图。

    “砰!”

    还没迈上台阶,头顶惨遭重击,一个白萝卜从他头顶飞过,他因此脚步顿住。

    整座院子霎时安静。

    始作俑者言子绪看清自己砸的是谁后倒吸一口凉气,站在石凳上离事发点仅一个手臂距离的沈烛音睁大了眼,一动不动。

    希玉酒醒了一半,反应过来后疯狂眨眼,冲沈烛音使眼色。

    “阿兄,我……下不来。”沈烛音试探地伸手,想要他扶。

    希玉在对面翻了个白眼,对她转移话题找理由的能力感到堪忧。

    谢濯臣闻声斜睨一眼,“那你就站一晚上好了。”

    他没有理会,抬脚继续往里走。

    是人都听得出他心情不好,言子绪和希玉向下甩着手,无声提醒和催促。

    沈烛音心领神会。

    “哎呀!”立马做作地往地上一跌。

    另外二人不约而同地对她的演技表示鄙夷后,又默契地看向谢濯臣的背影。

    他脚步没停,头也没回,跟没听见一样,直接进了书房。

    希玉扯着嗓子喊:“言子绪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抱她起来呀!”

    特意咬重了“抱”这个字。

    言子绪不知所以,怎么装的还要扶,但他还是乖乖听话上前。

    他刚走近,就见谢濯臣从书房折了回来,瞥了他一眼,他顿时不敢轻举妄动。

    沈烛音坐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然后朝过来的谢濯臣张开双臂。

    奈何他一点不配合。

    “起来,别装了。”

    这个语气比刚刚温和许多。

    沈烛音仰头,“你为什么不高兴,难道今天去书院,裴夫子又说你了吗?”

    “谁回家被白萝卜当头一棒能高兴?”

    言子绪心虚地后退了两步。

    沈烛音看着他,“骗人。”她笃定道,“才不是因为这个。”

    谢濯臣并不想解释,沉默片刻,蹲下将她抱起,带回自己房间。

    沈烛音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脸,视线慢慢下移,看到了他宽大袖口里的纸团。

    她正大光明去掏,谢濯臣腾不出手来制止她,把她放下再抢,已经没了意义。

    沈烛音将揉皱的纸团打开,一眼便认出了笔迹,“楼邵?”

    谢濯臣心里一沉,“你怎么知道?”

    “他的字挺好认的。”沈烛音满目疑惑,“什么画得好吗?他又干什么了?”

    “你不知道吗?”

    沈烛音一愣,“我知道什么?”

    谢濯臣轻笑,“你信任他的为人,又一眼认得出他的笔迹,甚至了解他的母亲,既然和他这么熟,他干什么你还能猜不到吗?”

    沈烛音:“?”

    她默默将纸张搓成原样,丢回他的袖口,没丢进去还掉地上了。

    她不明所以,小声问:“你在跟我发脾气吗?”

    谢濯臣后知后觉,“没有。”

    “明明就有。”沈烛音嘀咕,“莫名其妙。”

    “我……”谢濯臣没得辩解,随口转移话题道:“夫子今日教训了我一番,所以有点烦。”

    沈烛音半信半疑,“他教训你什么了?”

    一个谎总要用更多的谎来圆,谢濯臣面不改色,煞有其事道:“他觉得我离开书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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