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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女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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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关于“迟”的概念(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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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永远十九岁。

    年龄倒不要紧,成长让陆恩慈把脑海中关于纪荣的一切记忆强制更新,可老天偏偏她是一个恋旧的人。

    在十八岁时梦到五十岁的纸片人老公与自己做爱,等真正能够见面,他已经六十岁。

    难说这相差的十年,纪荣有了什么令人不能承受的改变。

    只脑海里偶尔闪过的“君生我未生”五个字,就足够证明不是迟与不迟的事,而是所有的交际,已直接越过了“迟”这个字昭示的范围。

    「真情实感」四个字,足以令一切用意念无礼爱慕人的梦女变成文豪。

    “老公”二字的背后是爱。海面下的冰山并非露出一角的七倍,而是一整个冰河世纪。

    陆恩慈反复回到的这个地方,本身就是无逻辑的。明明潜意识比理智更清晰地爱着他,却还要长篇累牍地说明那一声心响的产生,并非匪夷所思到无法理解。

    事已至此,分不清是她用ps、pr、uvrs养育了纪荣,还是纪荣符合年纪的声名财富和地位养育了她。

    问题大概永远不在那些方面……不在于她未插手的空白里,自己的OC是否爱过谁,喜欢谁,跟谁谈过恋爱并上床;

    而在于他何以成为今天这样的人。他三十岁下班后都做些什么,四十岁为何成为洋基球迷,同时听京剧,五十岁因为什么不再染黑头发,六十岁怎样理解她的性欲,并善待它。

    她从未如此迫切想要看纪荣还未出生的传记,看他用书面化的文字重述自己的前半生。

    一段黄金时代的来临每每以衰老作为代价,陆恩慈想,她自愿成为代价中的一部分,只要能够解析一个人之所以成为这样一个人的原因,如同灰姑娘小心筛出炉灰中的豌豆。

    陆恩慈骑在纪荣身上动,她绞得很频繁,幅度不大,腿贴着他的腰腹磨蹭,拼命地吞咽他。

    纪荣醒了。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恩慈,”他扶住她的动作:“我不喜欢这样。这种不询问不礼貌的事,不要再做了。”

    经过中年过渡,男人从前那股刻薄傲慢的冷淡气息柔化,目光看起来很深情,压迫感却比从前更重。

    陆恩慈低头捧住他的脸,闭眼吻上去,跟他撒娇:“老公…别教训我了……”

    纪荣怔了一下,赦然、难堪情绪都有。

    他按住她纠正道:“别这么叫,…从前说过很多次,怎么完全不改?”

    “欸,您出汗了。”陆恩慈笑问他,舔了舔他的喉咙:“很热么?”

    纪荣抿唇盯着她,感受到女孩子越绞越紧,只好妥协。

    “有一些,大概…因为紧,这样被箍着会有些热。不习惯。”

    纪荣喉头滚动,抱着她起身去关床头灯。

    陆恩慈拦住他,摇头道:“想给您看我……不好看吗?别关。”

    她覆住纪荣的手,压低身体,垂头亲他的指腹。

    纪荣没躲开,顺着慢慢揉她的嘴唇,低声道:“孩子,为什么你永远是十九岁?”

    陆恩慈一怔,没说话,自顾自扭着腰骑他。

    她喘得很急,频频被阴茎上的筋络摩擦到敏感点,呜咽着抱紧纪荣,抖着腿泄掉,跟他的稳定完全不同。

    对方神色压抑,把起起伏伏的性欲按住了。他已经动情,但眼下做爱,却像是单纯迁就陆恩慈。

    性欲产生很正常,只是他可以不热衷、不抗拒,同时不在意这种事。

    “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太久了。”

    他耐心跟她讲话,感觉到什么,笑着叹了一声,起身抽了纸巾,擦小腹处积蓄的水液。

    女孩子腿根被他抬起来一点儿,棉柔巾吸水,可即便这样,为了清理,也很快就用掉小半。

    陆恩慈红着脸,抓住他的手腕说不用,反复用力坐下去。啪啪的撞击声因为液体的存在更加清晰,纪荣听着,在某一刻突然起身把她压到身下。

    “失禁之后变得好湿,”他的脸隐在陆恩慈颈侧的头发中,吻她发根的汗,声音低沉喑哑:“连出汗也变得不明显了。”

    “呼……太…深……”

    陆恩慈呻吟着蹬了蹬腿,被他按回身下。

    “我小时候,大概……就这么大,做过关于您的梦。”

    她用脸蹭纪荣胸口,声音颤巍巍的:

    “那时候有点害怕,因为最初给你的设定是三十二岁。醒过来怀疑自己有恋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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