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只是一直没空去。
她心动了，有很多话想问，但又按捺住了，毕竟李秘书去了是副总，副总的岗位没了，她总不能去肖想总裁吧？
她也不想低李秘书一截。
“袁姐，你去哪上班了？”
明度：“我和李秘书一样，我是那家公司总裁。”
她是海纳老板么，说是总裁也没毛病。
宋秋语：？？？
宋秋语：！！！
“你们跳到一家了，看来待遇不错。”心动，疯狂心动。
她对李秘书在她上面有芥蒂，明度没有啊，毕竟她是大秘那也是压在她头顶。
不过没有副总，又是小公司，宋秋语还是摁住了自己。
副总的职位，她要是找到机会也可以去慕氏集团分公司去当副总。
没必要找个小公司，哪怕这个小公司有耀威科技和天府火锅的股份。
然而宋秋语一直没找到机会，方瑜开始变本加厉，王石伟三个跳的欢，宋秋语被搞得精神衰弱差点出车祸。
她彻底不愿意在慕氏集团待下去了。
“你们那家公司还缺人吗？”
李秘书：“缺，你要来的话，可以试一下市场部经理。”
宋秋语：？？？你这是不是太快了，而且你这居然缺市场部经理，那之前怎么搞的？
她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她和李秘书同事几年，应该不会那么没道德给她挖坑吧？
她还要去考察考察，挖了她也不会跳。
宋秋语去海纳应聘的事情定了下来，李秘书就给明度发消息了。
明度收到后特意给腾了一段时间，毕竟海纳那个门面跟不上，忽悠人还是要她亲自上（buhi）。
*
周日，宋秋语千辛万苦找到海纳，看着那招牌看了一眼又一眼，像是要看穿一样。
李秘书赶紧把人拉了进来，泡上了他自己的备的咖啡。
宋秋语没心情喝，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李秘书：“这就是你说的海纳有限公司？”就这小公司？
“你说的什么投资了耀威科技，天府火锅都是假的吧？”
“你不会是想把我骗来卖去m国吧？”
“李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