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三叹气:“那明天不管如何,狩猎势必进行了。”
    柳七:“不仅要进行,皇子贵人们还都得积极参与,不能扫了陛下的兴致。”
    皇帝说安全了,那必然就是安全了,盛武帝出门这一趟就是散心的,这种时候,哪怕心存疑虑,谁又敢说一句危险?那不是触陛下的霉头吗!
    岑砚:“所以,明天人员怎么安排呢?”
    郝三:“禁军八成都在猎场,我与徐四是要跟着主子下场的,柳七和赵爷还有庄少爷,在外围围观?”
    徐四警醒:“熟悉的两个统领都伤了,换了新人,若是……这里面出点岔子呢?”
    岔子咬了重音,庄冬卿觉得,不只是表面意思这么简单。
    他懵懂,其余人却都了然,郝三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说到底,现今形势不明,哪儿都得提防着。”
    都是上过战场的人,能感觉到不对劲,但禁军的调度不在岑砚手里,好似被人强行捂住了眼睛,感觉得到,却不清楚具体关窍在何处。
    岑砚数次请旨护驾都被驳回了,细想起来,恐怕这里面也很有说法。
    明日猎场再度加派人手,行宫是空的,要是闹起来,肯定是最先被制住的。
    但禁军里也有新人,不能全部保证都是效忠陛下的,若是半途生变,猎场周遭的贵人们也是最先被挟制的,可谓是进退维谷了。
    郝三气冲冲:“怎么就没有把人带全,要是封地的人都在,还怕它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