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我立即松开,咱们重新摆架势,真是岂有此理!」男子抱住这支柔美的胳臂使劲角力,见挣不脱,张开血盆大口噬来,女子许是怕脏,只得甩开他,跳出圈外。
「像你这种短拖,居然能活到现在,仍没被人干掉!」女子狞笑数声,抖开一对阴爪。
「这个,不可能是女人吧?只是外貌酷似人类而已!」男子一个鲤鱼打挺,重新端稳身子,继续与之对峙。他的头脑像计算机在高速运作。两下相较,不论是绵里藏针的大姐,还是兇残的妹妹,与这个沉默寡言的女子是云泥之别,自己躲过无数劫难,这回怕是遇上真正的对手了。药店老板心头暗惊:「老子怎这么倒霉呢?看来得出绝招了!」
「好吧,刚才咱俩情绪都有些激动,你还想知道什么,咱们可以坐下慢慢聊。」药店老板朝她招招手,叹道:「嗐,打架也是要看对象的,我怎舍得对你这种美人下毒手呢。」
女子不知是计,见他先松口,神情慢慢懈怠下来,居然真的来到他边上,打算开口发问。布雷德利喜得连连搓手,在头脑中将过去对付俩妞时败北的教训总结了一遍,伸手抚着她圆润的肩头,笑了:「其实你也不愿动粗,对吗?能用语言沟通的事,为何非要付诸暴力呢?」
女子听完,正微微点头,猛然间只感胯下剧痛,低头去看,这个药店老板的脸变得极度狰狞,正不断撩动两条粗腿对其一轮轮踢襠。被男子踹中要害部,无论是不是铁婆都得认栽,她再也站不稳,脚步松垮栽倒在地,试图躲开布雷德利的疯狂输出。然而,下三路刚护好,凤凰三点头紧跟着袭来,男子使出全身气力,稳准狠击中她喉头、剑突与气海穴。
「这就是中国功夫!真是岂有此理,仗着人多势眾,一轮轮下来毒打,还美其名曰不会再来骚扰,结果又是搞偷袭。」男子连踢带踹,直至耗尽气力方才作罢,朝墻头恶狠狠唾了口血沫,三下五除二剥去女子那套工作西装,嘻笑起来:「我看,你不如效仿那个紫发的大姐,将老子伺候爽了,没准还能获取些信息。你出去打听打听,老子素来吃软不吃硬。」
「住口,别再跟我提紫发妞!」原本奄奄一息的女子,当听闻药店老板重提欢愉的过往,顿时变得怒不可遏,她一个直拳劈开男子拳风,阴爪照面袭来,似乎又获取了无穷的活力。
靠得这么近,男子即便使出全身解数,也躲不开她的铁拳,整个人像片树叶被击飞出去,直至撞上墻皮才滑落在地。这怎么可能?布雷德利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此女挨了那么多顿打,照理早该去见上帝了,怎反而变得更加有力。眼见着女子一骨碌爬身起来,他只得摆手,辩解道:「好吧,我怎知你们之间的人事关系?还以为是共同吃住的好姐妹呢。」
「最好给我记住,下回再提,我就不客气了。谁会和神经病母女吃住在一起?」
「这娘们是不是被打傻了,挨了我一顿胖揍,她反倒更在意我提别人。这种笨婊子指不定何时又会触到她的敏感神经,到那时再变得怒不可遏,我也就去了。老子怎那么倒霉,总会遇上这类喜怒无常的疯子,她不死我就得死,这是性命攸关的斗争,正邪间的较量,不得不开杀戒了。」布雷德利扶墻而起,忽然指向女子,嘴张得老大,惊叫道:「那个紫发妞,正躲在墻根偷听咱们对话呢。」
由着这声高喝,男子脚步虚滑,掉头往关押自己的牢室奔逃,在那间屋里,有搜集起来的各种斧刨,既然用手术刀重创过一个贼娘们,为何不能将之也狠狠干掉呢?
「别人死不死的管我鸟事,说得冠冕堂皇,好像这世上,只有你与你妹妹那种畸形变态的爱才算爱,老子与康斯坦丁邂逅和缠绵难道不是爱,我只是为了守护恋人的秘密,不让她受到戕害,何错之有?」眨眼间他已闯进陋室,正扑向自己的公文包。哪知越过拐口,却见得这个鬼一般的女子正拎着自己的狗早早站在角落里。
「誒?这是怎么做到的?附近不可能有路线能比我更快一步跑来这里。」
「看来得给你见到血。」女子抓起边牧的项圈,探出两条阴爪,往狗的双目死命扎去。
「住手,别伤害佐哥!你这个死女人,老子跟你拼了!」男子眼见自己爱犬命在旦夕,便不顾一切地飞窜上去,抡起牛蛙腿疯狂踹踢,结果就像踢在铜像上,发出鏗鏘之音,非但没能击倒她,反又被她掐住脖子拧住乱发,整个人被抓腾飞起,狠狠按在结实的大桌上。
女子掀开公文包,从药匣里翻出一大堆青霉素小玻璃瓶,双指发力硬生生撑开布雷德利的双顎,逼迫他张开嘴,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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