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生怕他叨叨,谢云盖住她的手,
    “陛下,我陪你去休息一下吧。”
    女帝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没抽出来,略带沙哑的声音,
    “有劳爱卿了。”
    殿内,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宴会,还要持续很久。
    温言的头有点晕,不知是喝晕的还是被神确亲晕的,她稍稍醒神过来,是因为身下的痛,她喊痛。
    沈确抱紧了她,
    “稍微忍忍,我也很痛。”
    彼此第一次的磨合,不是很顺利,可沈确很快就想再要第二次,温言推他也没用,身上被他咬的到处是印子。
    沈确的寝房里,她无力的在他怀里,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如梦如幻。
    当温言坐在回去的马车上,怎么坐都疼的时候,温伯候睁开醉眼,
    “你刚才出去那么久,去做什么了。”
    温言回来的时候,几乎都快要结束了,
    “出去醒酒不小心睡着了。”
    好在温伯候醉醺醺了,也没多想,只让她下次别大意了。
    这一路,温言简直在受刑,她心里骂沈确不节制,等回到自己的寝房,她偷偷摸摸给自己上药。
    第二日的上学,她很想请假,但无奈还是得照常去上课,在离开温府前,她吩咐寒酥来送午膳后,去抓副药。
    寒酥吓得声音抖了起来,
    “小姐,夫人会打死我的。”
    “你去不去。”
    “小姐,是谁啊。”
    “多嘴,谁都别说,知道了吗。”
    寒酥点头,被泄露出去,她肯定要被打死。
    这日,温言过得很漫长,终于听到下学的钟声后,她见到了远处的一道修长影,柳云依还有其他女学子尖叫了起来,激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