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脚,长期睡在窄榻肩膀酸,脚碰到林有鹿,没反应,她踹他一脚,被抓住,接着林有鹿手狠狠拧她腰肉。
    两人在床上扭闹了起来,你拧我,我拧你,心里都有气。
    “在你心里燕国最重要,你回来干什么,走啊,继续走啊!”
    “赶我走,好方便你找他是不是!”
    林有鹿压住温言不给动,气到在她脸上狠咬一口,
    “我不走了,我要看着你!”
    温言的脸疼死了,翘起张嘴去咬,林有鹿躲,不让她咬到,她气到大叫,
    “快点放开我!”
    林有鹿不放,又去咬她一口出气。
    午睡的时间在过去,温言投降,
    “你还睡不睡了,我想睡啊。”
    林有鹿放开她,温言趁机翻身坐他胸口,压住他双手,
    “你得意啊!”
    林有鹿试了几次都弄不掉,她学了擒拿对付他,
    “下来,成何体统。”
    传统男人林有鹿,从来没被女人压在身下,有羞耻。
    温言放开他,
    “睡觉了,别再闹。”
    “不是你先闹。”
    “嘘!”
    温言被林有鹿抓进怀里,
    “睡觉。”
    房内变安静,久未碰触过的身体 ,暖贴在一起,睡意昏昏来袭。
    “你生他孩子,差点死了。”
    “这不还活着。”
    “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我和林航怎么办。”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死在外头我和林航怎么办。”
    “不一样,我没那么容易死。”
    “过段时间,我要去趟景国。”
    “不准去。”
    “你怕我死在外头啊。”
    “是,怕。”
    “请你记住现在的感觉,你在外,我都是这么过来。”
    “说什么也不准你去。”
    林有鹿抱紧了她,担心她一去不回,再也见不到,景国痛恨她,回去很危险。
    温言转过身,也抱住他,
    “我偷偷去,表哥至今都未能入葬,我一定要去让他入土。”
    “死都死了,你最重要,别做傻事,他们就是在等你自投罗网。”
    “我知道,我会很小心。”
    “你真狠心。”
    “表哥很可怜,他一直都孤零零,我不能再让他做孤鬼,说到底,他受我牵累才被赐死。”
    “他本来就积劳成疾活不久,你又何必冒险。”
    “如果没有表哥,我会自杀,根本不会活到现在,他让我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活着,我活着他却死了,你让我怎么心安,我要去送他回家。”
    温言冷静到了极点,这一年来她都在想安全法子,有想到好主意。
    林有鹿听了她的办法,再阻止要有矛盾,他只能期望她再有身体不便,无法去。
    温言逃躲,计划都已经完善好了,怎么能被他破坏,不肯就范。
    本就许久未亲近,一番动作勾起了欲/火,林有鹿压着她狠做,最后也不给她去洗,更是盯着她不给吃药。
    接连好几天,林有鹿都在努力,温言苦不堪言,再这么下去动不了身,她使出损招,大声喊林航,叫他过来。
    林航就会小英雄一样,挡在温言面前,
    “娘,我保护你。”
    后来,这招也不好使了,因为容夫人问他想不想要弟弟妹妹,想就不能去。
    林航生辰那天,温言和林有鹿带他出门疯玩了一天,街上玩具吃食全部要个遍,他戴上大脸面具,两手牵父母一点也不累。
    温言和林有鹿头一回带一整天孩子,两人手里全是他要的东西,林有鹿更是抱着他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回到林府,天已经黑漆漆。
    林航在林有鹿臂弯里睡着了,会突然的发出笑,梦到了开心事。
    温言觉得,林有鹿说她说得其实是正确的,她想要个孩子有家,但是不愿意费时间去陪伴成长,也没有管过,全部托付给容夫人。
    她过去想要的似乎只是世俗定义的成功。
    离开燕国之前,温言去了有名的灵寺,鸡鸣寺。
    鸡鸣寺建在山腰,上山的路,是长长台阶路,两边种满了青竹,但此刻被白雪覆盖。
    台阶上被扫净了雪,香客们三三两两结伴走,也有一人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