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映洲去洗手,还把门关了,有虫子。温言瞪他,凶巴巴命令,
    “喂,把门打开。”
    “说,你去见谁了。”
    “关你屁事,快点开门,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啊,你喊我就把衣服脱了。”
    温言骂他,
    “你不要脸!”
    简映洲把药瓶放在架子上,转身回去把温言抱起来,
    “是,不要脸怎么样。”
    温言坐到了床上,盯着还不走的人,
    “快点走。”
    “你今天见谁了。”
    简映洲靠近她,近到温言双手推在他胸口,
    “安叔介绍的人我又不认识,没看上不可能成,你快点走啦。”
    温言语气急,简映洲要把她压下来。
    简映洲年轻,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浓眉大眼俊,他盯着身下的女人,呼吸开始不稳,
    “那你还去见他吗?”
    “不见,你快点放开我。”
    “你发誓不再相亲。”
    “我发誓,行了吧。”
    温言蓦然睁大了眼,简映洲青涩用力的吻住她,推搡间她的双手被抓住压在头顶,好一会儿后才放开,
    “我要娶你。”
    “别发神经,快点走。”
    “我认真的。”
    “你认真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成亲。”
    “我们亲过了。”
    “亲过算个屁,快点走。”
    温言紧张的推他,
    “你干什么,干什么!”
    “你说亲过不算,那我们就做。”
    简映洲脱衣服,露出精壮流畅线条的身体,温言爆粗口,
    “混球,你快点滚回去,像什么样子!”
    简映洲抱住温软身体,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我要娶你,你答应我。”
    “我操/你奶奶,快点松开!”
    简映洲吹灭灯,黑暗中压着人不给她逃,扯开衣领,头埋在温软地。
    温言想杀人,简映洲已经迫不及待的攻占,他按压她的手,无需教,自通的如何去体验情事。
    床幔摇晃得厉害,温言一边哭一边骂,她竟然沦落至此被人欺,该死的苏沉,她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几乎一夜未睡,简映洲把一罐子的银元交给温言,
    “我真的想娶你,芸娘,我可以给你好的生活。”
    温言转过身不接,声音嘶哑,
    “快点走。”
    简映洲把身家放在她旁边,又在她脸上狠狠亲一口,
    “芸娘,我先去了。”
    脚已经不疼,但是其他地方疼,她就不该开门,军营里没一个好东西。
    想着躲在眼皮子底下安全,终究没有真正安全的地方。
    身体再疼,也不能耽误做工,她现在的身份就是吃苦耐劳的寡妇,并且,还要给安叔回复。
    当她绑着绷带穿鞋站了一天收工后,安叔告诉她,
    “芸娘,这几天你先别来做工了。”
    “为什么,安叔,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别紧张,不是要辞退你,是莫青看上你了,托我让你先备下嫁衣。”
    安叔开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