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北城找人了,他认识一些人,或许能帮上忙,回头有消息他会联系你的。”卓贾诩又提及了卓轻风已经起程去北城找关系的事,“我和你大哥也在托人找关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先别着急,你现在怀着孕,先养着身子。”
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
都说患难见真情,眼下这患难可能是假的,但他们的心意却是真的。
“跟奶奶说别担心,陆砚臣他没事,过两天就回来了。”扶软温声解释。
卓贾诩以为是陆砚臣怕扶软太担心,故意报喜不报忧说自己过两天就回来。
但他还是顺着扶软的话说,“是啊,我们也觉得不会有事,就是配合调查一下。”
“嗯,钱什么的就别转给我了,我也用不上。”扶软还不忘提及他要转移资产的事。
“以防万一呢。”
“没有万一。”扶软说得肯定。
卓贾诩还想说什么,庄思宁拉了拉他,他才打住话题,“那行,你奶奶问你晚上想吃什么,她做了给你送来。”
“鸡汤,想喝奶奶熬的鸡汤了。”
庄思宁一听,立刻跑去厨房弄鸡汤。
卓贾诩又安慰了扶软两句,见她是真没被影响,心里这才踏实下来。
但他依旧动用了卓家所有能动用的关系,想力所能及的把陆砚臣捞出来。
相比起其他人的兵荒马乱,星河湾到是一片祥和。
沈棣急匆匆从南城赶来时,扶软正站在院子里叉腰训斥二黑。
二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规规矩矩的坐在扶软面前,低着头,瞪着一双十分无辜的狗狗眼,时不时的往上瞅扶软,一接触到扶软的眼神,又迅速心虚低头。
二黑旁摆着一只肚子朝上,正在冬眠的乌龟。
它浑身都是泥,脏兮兮的,一看就是二黑的杰作。
所以沈棣一出现,二黑就像看到救星似得,立刻遛到了沈棣的背后,寻求庇护。
沈棣摸了摸二黑的头,“又惹你姐生气了?”
二黑摇了摇尾巴,一脸无辜。
“去,回窝里去。”
得到了赦免,二黑一溜烟的跑回了狗窝躲起来。
沈棣这才问扶软,“师姐,陆砚臣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被牵扯进腐败案里了?”
“只是去配合调查,问题不大。”扶软弯腰准备给乌龟清晰清晰。
沈棣先一步捡起了乌龟,拿到一旁的水龙头下清洗。
扶软顺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问沈棣,“还没问你呢,你跟桑若雪怎么回事?她怎么对外说你们已经分手了?”
正在给乌龟冲洗淤泥的沈棣手上动作一顿,随后神色恹恹的道,“我他妈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扶软扬了扬眉,“原来你是被甩的那个。”
沈棣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看破不说破。”
“没去挽回过?”
“怎么没挽回?可她一直躲着不见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给我拉黑了,我怎么挽回啊?烧香拜佛请神仙传递消息吗?”
扶软看出来了,沈棣怨气挺大。
“就没说分手原因?”
沈棣把洗干净的乌龟放回石头上,这才一屁股在扶软身边坐下说道,“大概是嫌弃我太年轻吧。”
总之,他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别的我都可以改,年龄的事我怎么改啊?”沈棣焦头烂额着。
“那你就认命了?”扶软问他。
沈棣眼神突然就坚定不移起来,“认命是不可能认命的!她桑若雪这辈子休想甩掉我!”
“这还差不多。”扶软往后靠了靠,“看在你是我师弟的份上,我帮你一把吧。”
她跟沈棣说了自己的计划,沈棣突然看到了希望,当即就起身准备去追爱。
扶软叫住了他,“你就打算这样去找她?确定不收拾收拾自己?”
沈棣低头看了看自己。
失恋的这段时间他太颓废,整个人都处于不修边幅的状态。
经扶软一提醒,他才反应过来,准备好好收拾收拾自己。
扶软见他眼底又燃起了光,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
其实消沉的,又何止沈棣呢?
桑若雪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推掉了所有的工作邀约,给自己放个假,美其名曰回到乡下修养。
可梅姐知道,她那是去疗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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