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赏了个这?!她打发叫花子呢?!”
任暖暖越想越生气,竟然把素圈金镯子扔到了地上!
任氏吓得脸都白了,急忙弯腰拾起来,在任暖暖耳边低声斥责道:“你疯魔了吗?!这是宫里御造的首饰,你弄坏弄丢都属于不敬!她是皇太贵妃,有皇子傍身,皇上又待她亲厚,你别作死!”
任暖暖委屈地说:“母亲,你看她待林婉樱多好啊?!她给林婉樱的那个簪子做工多精致?!枉我名义上还是她的妹妹呢!”
任氏蹬任暖暖一眼:“你别不知足!我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如今过得富贵舒坦多了!你收起这些没用的心思,在皇太贵妃跟前装也要装得温柔和顺一些,只要她一句话,你的婚事就有……”
任暖暖突然贴在任氏耳边悄悄说:“皇上对太后很是疏远,怎么倒亲近皇太贵妃?皇太贵妃辈分大,年龄却不算大,风韵犹存,她会不会跟皇上有什么首尾?”
任氏听了这话,心里一惊,咬牙切齿骂道:“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这种话是能够浑说的?!看来我平日里真是纵你太过了!”
任暖暖还是头一回被自家母亲这样疾言厉色地责骂,她气恼地跺了跺脚,转身去一旁屋子里生闷气了。
任氏抚了抚心口,又觉得方才自己太严厉了一些,便来到任暖暖身边。
任暖暖见她母亲过来,哼一声扭转了身子,给任氏留了一个背影。
任氏扯了扯任暖暖的衣裳,耐着性子说:“暖暖,母亲心里疼你,你是知道的。母亲做这一切,不都是希望你能高嫁吗?母亲已经尽力把梯子给你搭高了,你自己也要有争气些,言谈举止都得注意,这样才有可能嫁到王公宗亲家里。”
任暖暖这才缓和了态度,委屈地嘟着嘴:“林婉樱比我好在哪里了?她都能嫁给宁王。哼!”
任氏劝她:“宁王虽是王爷,到底体弱多病。你且听母亲的话,你将来的夫婿,定然不会比宁王差。这段时间,侯府迎来送往多,你乖巧一些,装出些温柔的模样,说不定哪一位夫人相中了你,就上门提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