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居高临下的看着楚怀明。
“在你出现的那一刻，我就一直把目光落在你身上，苏云开启献祭法阵，你一点都不意外，想来你也知道这献祭是怎么回事。”
“不过让我比较意外的是现在的你似乎不是你了，这可真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所以你能告诉我吗？现在的你是谁，为什么要附在楚怀明的身上。”
“他能从干坤灭绝阵中逃脱是因为你的缘故吗？为何？我那匮乏的十六年虽然活得十分浑浑噩噩，可我依旧记得自己没有见过外人。”
“你对我的恨意怎么就这么大，甚至于不惜保护下这么一个心思狡诈的败类。”
虽然只在皇宫见过楚怀明，徐慕安却已经记住楚怀明所有的气息。
但就在宋时逸质问的前一瞬间，楚怀明整个人的气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连带着他的气势也变得强大起来。
徐慕安心有疑惑，脸上的神情也不自觉复杂。
他知道自己是楚家培养的灵材容器。
这一生的宿命就是被他们利用殆尽，死了都不得安宁，但他从未想过楚家背后竟然还有人对他虎视眈眈。
“这紫霄金雷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可喜欢？”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
这道声音一起，楚怀明苍白的面容陡然变得扭曲。
一个个让人不寒而栗的道纹也在他的脸上浮现，以至于突然血红一片的双目看起来十分可怕。
徐慕安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只盯着气息大变的人，表情淡漠地问：“见面礼？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不见得吧。”
”楚怀明”哈哈大笑，望着徐慕安的眼神有着一丝不善之色，“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只是我们初次见面闹得很不愉快，如今再次相见，我自然要给你一个好印象。”
听着这样的解释，徐慕安生出一丝不悦，声音极其冰冷地道：“我不想见到你，这人也不是你该救的人。”
“这里也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可你偏偏来了，既如此，我为何不能救他。””楚怀明”注视着徐慕安，神色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