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夫人，上辈子的事，还未记起来么？”
我摇摇头，叹口气却不急：
“我有一缕魂，不知究竟丢在什么地方了，等找到那缕魂应该就能忆起前世的种种……
上辈子我神魂受创太严重，连带着记忆都丢失了。
不过无妨，我休养几天，总能感应到那缕魂的具体方位的……我都已经回来了，还怕有些账，没得算么？”
“那就好。”他揉了揉我的肩，乖乖说：“我都听夫人的。”
怎么突然感觉……我家蛇仙最近变可爱了，又弱又软。
傍晚，清泽终于找到机会，打着陪我巡山的幌子，同我心有不甘地碎碎念叨——
“自从猜到师姐是去人间历劫，我就，也想守护师姐一回。我灌醉了司命，在他那找到了师姐将降生大兴朝皇族的线索。
天命阁中显示，师姐那一世，是流落在外的皇族公主，一生命中多舛，人人皆对她不公，致她含恨而终……
去了大兴朝以后，我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改变师姐凄苦的一生，世人对师姐不公，我偏要护师姐无虞，我想让师姐少受点苦……
我能接触到两位公主的时候，师姐和明鸾公主都已经长大了，容貌也有八分相似。
而我因为天命阁的误导，一直将自幼便被驱逐出宫，囚禁于国师府的明鸾公主当成师姐……
流落在外的皇族公主，我一直以为，指的是明鸾。
若不是误把明鸾当成师姐，我怎会，狠心将两位公主互换，还想，将师姐身上的凰命换给明鸾……
临了才发现，造成师姐一生命中多舛的罪魁祸首竟然就是我这个变数。
果然，连神仙也不能和老天斗……那一世，直到师姐命陨，我才认出师姐，是我对不起师姐，我有罪，罪无可赦。”
我折了枝梅花放在鼻尖嗅了嗅，平静道：“你现在不是已经在受罚了么？让你离开归吾山历练，也是为了磨炼你的心性。”
他眼眶发肿，昂头伤心地问我：“师姐还是不肯让我回归吾山侍奉师姐，对么？”
“清泽，记得你刚来归吾山时本帝就已经教导过你，为神者，最忌讳因私欲，而乱理智，失去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