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模仿起来,“锋哥你都不知道,刚才我们问嫂子怎么就一个人上来了,嫂子说……”
    “他说他一个人处理就行,不想让我焦虑,反正这种事,我也不懂,那就让他表现呗。”
    陈嘉效想象不出袁虎那张厚脸皮造作出来的傲娇是如何被郑清昱演绎的。
    现场笑倒一片,陈莉莉立马不留情面指出,“少来!清昱姐才不是这样,多了啊……”
    郑清昱笑而不语,精致如玉脸上有一缕不抵眼底的笑,默默和大家一起,开得起这个玩笑,反倒是厉成锋有点不好意思,摆摆手,“本来就是,走保险的事,按流程走,这事主要看对方态度,我主要是怕对方难缠,一时半会儿的,不能让你们都等我们夫妻俩。”
    “这话说的……那等会儿开酒了你们夫妻得先各自来一杯,各自噢,你厉成锋别又想装什么怜香惜玉。”
    陈嘉效冷眼旁观,递烟过去任由王磊宁点燃了,散散往后一靠,清醒地吞云吐雾,英朗轮廓更加分明,眼尾若有似无捎了一丝讥笑。
    都说高技巧的接吻和做爱,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技能,无师自通,其实伪善和撒谎也是。
    当然,他认为最不会演戏的郑清昱,和一个出轨的丈夫,在众人面前天衣无缝配合上演一出夫妻恩爱的戏码。
    那晚之后,有几次不是他们夫妻俩同时到场,厉成锋都会在上菜前离席,说要去帮郑清昱停车,大家习以为常,也真有两回,厉成锋真的接到了郑清昱。
    除了谈事情,王磊宁这人本身就爱热闹,经常把人撺掇到一起玩,陈嘉效不是每回都有空参与。
    去年十二月他几乎都在伦敦,和慢节奏的冬天不一样,每天投入高强度工作,十号凌晨,照例查看、回复、清理邮件,偶尔发现一封请柬。
    二十叁号,陈嘉效提前结束工作回国,在平安夜芮敏的婚礼上和郑清昱再次碰面。
    婚礼办得很隆重、梦幻,全场陈嘉效不认识几个人,是曾经滨大的校友先认出他,只在心底默默惊疑怎么他也会来芮敏的婚礼?这两人,上学的时候有什么瓜葛吗?硬扯什么关系的话,那也是芮敏前男友和陈嘉效是舍友,可芮敏石俊那段感情太惨烈,当初闹得整个滨大都知道石俊劈腿,芮敏应该恨死和渣男有关的所有人才对。
    但抱陈嘉效大腿的机会又是可遇不可求的,在别人婚礼上,陈嘉效几乎要把新郎风头抢尽,不管是女方这边还是男方那边的女客人,都有来加陈嘉效微信的,有些是当年上学的时候不敢出手,现在自己变得更好了,发现陈嘉效居然也是单身,决定义无反顾勇敢一次。
    陈嘉效通通拒绝,有人实在太不甘心,捧着手机不肯走,带动气氛试探口风,“你是不是也快要办好事了?”
    这样好像大家心里更舒服一些,毕竟这个年纪的男人,英俊、多金,性取向不小众的话,要不就是早低调稳定下来,要不就是注定浪荡一辈子。
    “我没有结婚的打算。”
    陈嘉效语气是温和的,可清俊一张皮囊多情又绝情,一句话扼杀了所有人多余的想象。那些铩羽而归的女同学,心里一时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厌恶了。
    世界上果然没有长得帅还专一的男人,不,是根本就没有帅而不自知的男人,他们都享受被各种美女前赴后继,善于利用自己好看的皮囊为非作歹,毫无愧疚、廉耻,其实灵魂空空。
    身边一下空了,陈嘉效坐在距离台上最远的那桌,和周围人没什么好说的,西装革履的背影自带一抹孤独落寞的忧郁,不认识他的都以为他独自来参加前女友婚礼。
    这就是芮敏要的效果。
    在陈嘉效目光无意间掠过来时,郑清昱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和舍长靓姐说话,其实她们班今天来了挺多人的,只是当初的401只来了郑清昱和高靓。有人高声起哄,“要不是清昱结婚了,今天伴娘肯定有她一位!当初你和芮敏总黏在一起……”
    高靓一本正经纠正:“错,是新娘子总黏着你们昱姐好不?”
    大家一阵笑,“哎,人家今天是主角,可不兴在背后去蛐蛐人家。”
    “就是!今天芮敏最美大家没意见吧!到时候都别和老娘抢捧花,飞四五个小时特地赶来的……”
    “就是你在这儿等着大伙呢!那不行,我们一群人没结婚没对象,新娘子都说了,到时候各凭本事!”
    男同学也加入热聊,“也就你们一群女医生叁十了还在这抢捧花,看看人家郑清昱,属于英年早婚了吧。”
    “我们这叫为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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