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落笔绘图时,能完美无缺的展现出自己的内心,然后将画面感染他人。”安安垂眸:“其他的孩子都不怎么和我说话,也不会用那样的词汇去夸奖我的作品。”
    荼毘淡淡的嗯了一声,补充了一句:“我以后也能这样夸奖安安的画,你想让我怎样夸我就怎样夸。”
    安安没憋住,噗噗的笑了。
    又过了几分钟,她才算彻彻底底的睡着了。
    说好的请个假做个任务放松一下,却半点没得到休息。
    哥哥的体温冰冰凉凉的,恰到好处。
    小姑娘呼吸均匀,睡的很沉。
    “……你喜欢那个幸村吗?”
    荼毘将她脸颊上的长发拨到耳后,轻声问。
    没有任何回应。
    ……算了,这也是自然的。
    荼毘又重新叹了口气,下意识的自言自语:“我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推测她到底喜欢谁呢。”
    “喜欢……爷爷。”
    爷爷?
    妹妹突然间软软糯糯的梦呓,让荼毘愣住了。
    唔,应该指的是她养父的父亲吧?说不定很疼爱领养的小孙女什么的。
    真是的……
    荼毘又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无奈的笑笑。
    “果然……安安还是个小孩子啊。”
    荼毘垂下眼,贪恋着这久违的与妹妹之间的独处。
    安安的手腕上,之前被失控的萤丸所割的伤口,已经被晴明拜托式神治疗的差不多了。
    剩下了一道淡淡的粉红色疤痕,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消失干净。
    然而这疤痕到了荼毘的眼里,却变得触目惊心。
    母亲告诉她,她之前发病时,会不受控制的做出自残的行为。
    他在心中顺势脑补出了一万字,妹妹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而抑郁,甚至伤害自己的身体之类的画面。
    “可恶……!”
    荼毘愤怒的一拳砸在自己的座椅上,恨不得这个拳头砸在安德瓦的大脸盘子上。
    他一定要亲眼看着那个男人身败名裂的样子。
    他要那个不把家人当回事的混蛋付出应得的代价。
    他要让他真正意义上的悔不当初。
    飞机飞行的过程中,遇到了一点气流波动,稍稍有些颠簸,总体而言还算得上是平稳。
    荼毘望着妹妹恬静的睡颜,心底升起的戾气渐渐平息。
    就在这时,几个蒙脸扛枪,作菜鸡打扮的歹徒,劫持着空姐冲进了机舱。
    有些没睡着的乘客见状,一个个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
    开什么玩笑啊?这种千万分之一的概率事件,居然被他和妹妹凑巧遇到了?
    荼毘面无表情的捂住安安的耳朵,用望着死人的表情望着这几个胆敢劫机的家伙。
    “都给我闭嘴听好!这架飞机已经被劫持了!”为首的男人将枪抵在了离他最近的乘客头上:“港黑的干部中原中也,我知道你在这里,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整个飞机上的人都要为你陪葬,哈哈哈哈哈!”
    他一边狂笑,一边作势要扣下扳机。
    乘客已经吓瘫软了身子,泪流满面,却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座位最后的某个青年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压低头上的帽子,刚想出手时——
    一团幽蓝色的火焰击中持枪歹徒的腹部,男人吃痛的松开手上的枪,噗通一声倒在地面翻滚了起来。
    顿时,那群歹徒炸开了锅。
    后面挟持着的空姐也趁乱拿高跟鞋踩了一下歹徒脱身,跑到后面的座椅下方,抱头缩好。
    荼毘挥灭掌心的火焰,眼神里满是蔑视冰冷:“你们吵到我的妹妹了,她现在在睡觉。”
    “混蛋!”
    “那是什么?是炎系的异能力吗?”
    歹徒们的枪一齐对准了正襟危坐的荼毘,后者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要我说多少次?你们吵到我的妹妹了。”
    “开枪!”
    同伴的哀嚎声近在咫尺,他们的额角渗出冷汗,一齐扣动了扳机。
    这边的乘客早就吓得连滚带爬,远离了机枪的范围。
    机枪突突突不间断的扫射着,歹徒们却眼睁睁的看着一股蓝色的火焰以铺天盖地的气质冲着他们扑面而来。
    荼毘一手放出火焰,另一手捂住了安安的眼睛。
    “哥哥?”朦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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