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表演太过,说的一心杀敌,被皇帝当了真,弄巧成拙。
把自己安排去咸镜镇。
关于刘兴祚七兄弟的事情,他在南京看邸报,也了解大概。
自己到别的地方,总能想办法笼络一些人为自己所用,甚至离间分化,制造矛盾,从中取利。
现在把自己弄到七兄弟队伍里,他们是兄弟七个,自己就一个外人,处境之尴尬可想而知。
至于什么拨夜参将,那就是随时都要去虏境,那刘兴祚又是精明人,自己要糊弄也难啊。
这回他终于忍不住支支吾吾道:
“这个……,只怕……”
一时之间,却也不知如何措辞才婉拒。
朱由检却笑道:
“陈爱卿不要怕去咸镜镇,打不上仗。刘家兄弟从建虏那边投来,正是建功心切的时候,你去那边大有用武之地。这事情就这么定了。陈爱卿忠心为国,一心杀敌,朕当然要成全你。”
此时的陈洪范心中真是比黄连还苦,但表情上却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异样。
只得接旨。
一旁的凌濛初在南京时就被阎应元告知过,皇帝要整治陈洪范的意思。
此刻看着这情形,心中明镜一样。
他在肚中暗笑,又心想将来致仕之后,重操写的旧业,这陈洪范的事情,倒也可以写成一篇故事,作为讽刺,也是相当不错。
凌濛初和陈洪范等人告退后。
朱由检又在武英殿会见薄珏和宋应星。
这是之前早就约定好的。
三天之前,薄珏和宋应星就向朱由检上说他们的实验获得很大突破,要面见陛下汇报成果。
朱由检处理国事繁忙,到现在才安排出空档来见他们。
薄珏和宋应星进来,脸上虽然竭力保持严肃庄重,但嘴角不时显露难以抑制的笑意,显然他们是有大喜事,要向皇帝报告。
行礼过后,朱由检给他们赐座,然后问道:
“不知两位先生做出了什么大发现。”
薄珏和宋应星对视一眼,似乎是交流谁来说。
最后还是宋应星开口,他喜气洋洋道:
“陛下,自从上次商议之后,臣和子珏两人回去,便夜以继日做实验,十日前,终于验证臣提出的元气自有之尘,果真存在,而且和引起燃烧的空中‘水神之气’果然是同一物。”
朱由检饶有兴趣道:
“这果然是喜事,不知你们是如何验证的?”
宋应星道:
“具体方法便是当日子珏所提的办法,只是实际做时,需要设计得更为精密。光是实验所需器具,都需全新打造。造出可以和大器相连的隔间,可以连通,也可以确保密封,就颇为不易,反复试制两月之后,才告成功。”
他说到这里,停下来。
薄珏接着说道:
“有了这等与隔间连通可以处随时开启和关闭的密封之器,验证宋先生提出的元气自有之尘,水神之气,果然真确无疑。”
“在小隔间里放上活物,连接在大器上,打开连通。等活物死去,再断开连通。按长庚公的假说,大器中的元气自有之尘已经被耗尽,任何活物放进去,必定憋闷而死。把小隔间放进新的活物,短时间内灌满水后,再打开连通,水流泄入大器,活物不再淹于水中,却挣扎几下,依旧死掉。可见此时大器中的空气已经不含元气之尘。”
宋应星点头道:
“以此方法验证水神之气,也是一般结果。打开隔间之后燃烧烛火直到熄灭,再放新的烛火,也必定迅速熄灭。”
朱由检听到这里,问道:
“那想必你们说验证’元气之尘’和’水神之气’是同一物,是实验过烛火熄灭后剩余之气,也必定不能让活物生存。反之活物死后剩余之气,也必定不能让烛火燃烧?”
宋应星眼中发光道:
“正是如此。而且以此方法可以测定空气中的元气之尘含量多少。?用同样形制,同等材料所制蜡烛,放在器皿隔间中,从点燃到熄灭,测量蜡烛燃烧长度变化,或用沙漏计时,以此长度或时刻便可作为元气之尘含量多少。”
薄珏补充道:
“臣等已实验多次,以此方法测量元气之尘含量,百试不爽。若是门窗紧闭,人多拥挤之屋内,同样容量器皿所取空气,则测得元气之尘含量必定要比户外少。树木丛林之中所取空气,和闹市之中所取空气,必定是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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