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梦,而且是个做了很多遍的梦。
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呢?
为什么一看到她就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越想越头痛。他伸手一摸伤口处,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是被那个迷彩服一棍子打到脑袋,不禁龇牙唏嘘了起来。
“大姐,送我来的大爷有没有留什么联系方式啊?我好去表达谢意。”
大姐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有。那个大爷看上去好像是个挺有钱的人,呵呵,小伙子人家大爷也是好心行善,估计也不会图你啥感谢的。这年头毕竟还是有好人的。”
徐渊想了想觉得也是,有缘自会相见。想到这,他翻起身,要从床上下来。
大姐急忙扶了他一把说道:“小伙子你还是多留院观察一晚吧,我看你脸色挺不好的,外面天也黑了呀。”
徐渊笑了笑说“没事大姐,我现在感觉很好,脑袋一点都没有问题。而且我还有一个同伴呢,我要去找她。天晚没事,我住在中海老体育馆那附近,打个的就到了。”
说罢,他在原地伸了个懒腰,又蹦跳两下,感觉还不错,没有什么异样,于是拿起床边的包包准备离开。
包包刚拿到手他忽然愣住了。
白色的lv包包,时尚,秀气,柔软的皮质摸起来很舒服。这不是白素素的包么?怎么在这?
想到这徐渊忽然问了句旁边的大姐“大姐你说是一位大爷送我来的,还有其他人吗?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个子高,大约到我额头,还提了这个白色的包。”说完还用手对着自己比划了一下身高,又把手里的包给大姐看。
大姐看了看摇摇头“那个大爷身边没有女孩,只有一个年轻的司机,这个包大爷说是从身旁捡的,以为是你的,于是就给你一起带过来了。”
大姐的一番话让徐渊心中惊慌起来。他被一棍砸到脑袋,一些记忆也被砸的七零八落,再加上刚刚清醒,迷迷糊糊的很难一下子把之前发生的事都想起来。可是现在他一下子全部清醒了——
他被打昏了,白素素呢?
为什么自己跟那个迷彩服对打的时候白素素冷眼旁观?
为什么她会把自己的包都丢了?
为什么自己进了医院不是她送的?
难道她出了什么事?
越想越乱。
徐渊恨不得此刻能长出翅膀立刻飞到原来那个地方去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她匆匆向大姐问清了路,鞋带都没系好就往那个地方飞奔而去。
“小伙子慢点,别摔着了!”大姐在后面喊道。
一口气跑到了那个地点。
血迹已经被人用水冲淡了不少。
空气中传来老城区特有的炒栗子的香味。
人来人往,车来车去。
孤独的路灯白天睡了一天,夜晚纷纷睁开了它们的眼,望着这个鱼龙混杂的社会。
夜色像雾气一般弥漫开来,若有若无的晚风稍微驱走了一些夏日的燥热。
热闹的夜景却更像是一把铁耙齿,把徐渊的心挠的异常烦躁。
白素素去了哪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连包都不要了?
徐渊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可却得不到任何答案。
他蹲下,又站起。站起,又蹲下。烦躁不已。
翻遍包包,手机、银行卡、钱包、化妆用的套装都在,可是它们的主人却不见了
我擦,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东东?
徐渊又一次蹲了下去,皱起眉头。这是第一次他感觉到自己没有把白素素当成一个异类,而是当成了一个柔弱的女人;也是第一次他感觉到自己对白素素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关心
虽然他知道自己仅仅与白素素才相识两天,但是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每次和她在一起都会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独特,并且无法言语。
虽然那种感觉他暂时无法深刻的去探究到底是什么,但是他相信,一切存在的东西都不是无缘由的,有果,总归是有因。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眼下的工作,得到三滴功德泪,让自己能够在这个世间继续存在下去。
毕竟,活着才能拥有一切。
就在徐渊因为白素素的失踪而心烦意乱,胡乱揣测时,一个曼妙的声音忽然从耳边传来。
“哟,这是谁家的孩子在这哭呢?哎呦头上还包了个大粽子,好可爱呀。”
这声音让徐渊愣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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