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份不一样,自然做法也不一样。”
“那马家呢?跟马家的做法一样么?”
“毛家跟马家不一样,马家算是道门中比较大胆的改革派,而毛家则是守旧派。它们基本上还延续着千年的传统。一辈一辈按照前人设定好的路来走。只是随着时代的剧烈变化,毛家内部出现了严重的分歧。分歧的结果就是一些人不得不离开,而我就是那些人中的一个”
徐渊忽然有些明白了这个妙花生为何会称自己为流浪者了。敢情是想法跟家族中出现了分歧,于是他又问道:“让我猜一猜,上人,你是不是属于改革派的?就是思想前卫,主张改变,不因循守旧的那一派?”
妙花生一愣“哦?徐道友何以见得?”
徐渊一乐“这个简单呀,毛家人居然能和四个妖怪而且是四个身份不同的妖怪结为朋友,这个要是属于守旧派的,那我真没话说了”
“”妙花生也乐了“徐道友所言极是。老道我性情豪爽,最喜欢结交朋友,而且不论年龄,否则我也不会与你坐在这里谈天论地了。”
“据我所知,马家每一代都会有一个家族的‘驱魔人’来传承马家最精妙的道法和绝技,毛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妙花生看了他一眼,嘴角生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徐道友,这也是你从你那位马家朋友那里听说的吧?呵呵,看来你那位朋友不简单呐,居然知道马家最核心的秘密”
徐渊咳咳两声,掩饰了局促,尴尬的笑了笑了道:“简不简单不知道,不过她与我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所以嘛,知道一点秘密也是正常的”
妙花生仿佛看出了他心里所想似的,也不点破,看着那池莲花,扶着胡须,道:“不错,马家每一代都有一个传承的驱魔人,她们被统称为‘驱魔’,以代作为区分,而且必须是女人,这是马家的先祖马青莲定下的规矩,马青莲就是第一代‘驱魔’。跟马家整好相反,我们毛家每一代都有一个‘役鬼’来传承家族的道法。第一代‘役鬼’名为毛小香,是我们的祖师爷,当时人称香天师。祖师爷也定下了个规矩,说每一代‘役鬼’只能为男人。”
“毛家与马家还真像”徐渊抹了把冷汗嘀咕道。这毛家与马家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不敢想象这两家的先辈马青莲和毛小香两人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如此的争锋相对,难不成他们当初是一对情侣,因爱生恨,所以才产生了这么个结果么?
就在徐渊大胆的产生一番联想时,妙花生又开口了,他说道:“马家与毛家很相似,很多门规如出一辙,这让后世研究两家历史之人感到大惑不解。但是相似之中却有一个最大的区别。”
“哦?什么区别?”徐渊眼睛一亮。
“马家每一代的‘驱魔’不能为男人流一滴眼泪,一生也不能结婚!”
妙花生的一句话让徐渊震惊不已。震惊之余,他脑海又浮现出那个村姑一样嘴角有颗痣的姑娘——马小玲。
马小玲不能为男人流一滴泪?而且一生都不能结婚?
这算是什么规矩?
徐渊不禁有些愤怒了。对一个正常的女人而言,这两个规矩显然比任何的惩罚都要严重的多!
甚至,这不像是一个规矩,而像是一个诅咒!
一个来自于马青莲的诅咒!
想到这里,徐渊忽然心中泛起一阵酸涩,如果马小玲真的是马家第十代‘驱魔’,那么她可真的是这个世界最可怜的n自己居然还欺负过她
忽然间,他也有些明白了为何马小玲的打败那么土,那么与时代脱节。
这是一个注定一生没有爱情的女人,也是一个注定一生没有眼泪的女人。
爱情和眼泪,这本是女人最重要的两样东西,现在,全不属于她。
对一个花一样盛开的年龄,要她忘记爱情,要她忘记眼泪,心甘情愿的做一个为了家族为了传承的工具。
这样的牺牲,会不会太大?
徐渊想着想着,忽然又记起了那部电视剧我和僵尸有个约会来。马小玲曾经说过,那个电视剧就是以她为原型而创作的。现在看来这句话绝对不假。
一样的不能为男人流眼泪,一样的古怪机灵的性格。
当真爱与责任分别站到了左右路口,你会选择往左,还是选择往右?
“上人,马家究竟为何不允许每一代的‘驱魔’为男人流一滴泪?这对一个女人来说也太残酷了吧?”徐渊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把问题问向妙花生,希望能得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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