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杜凡手中赫然捏起了一个怪异的祭符法诀,同时身上血光也隐藏了回去,收了血魔衣,露出了诡异形状的上身,鳞片突刺布满全身,脸上还覆盖了几片黑色鳞片,眼中血光绿光交错不止。降魔杵重重的轰在玄龟盾上,杜凡浑身一颤,只是依旧吐着法诀,就在这时,一道银光从他手中倾泻出来,忽然亮起的银光盖过了降魔杵上的金光以及玄龟盾上青光,只是须臾间又黯淡了下去。
然而,玄龟盾后头已经没有了杜凡身影,而冥老怪还在催动降魔杵再次轰击不堪承受的玄龟盾,骤然间发现玄龟盾后面血光已经消失,顿时灵识四溢,想要找到杜凡踪迹,恰然,一股银光突兀的在冥老怪身后亮起,随即露出上身颇为诡异的青年,没有血光护体,冥老怪顿时面庞上一喜,想要祭出一件法宝彻底将杜凡除去时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没有犀利的法器斩杀杜凡。
生魂幡中吞山蚯气息已经极其微弱,不消片刻,就会被邪蟒吞入下腹,束妖环套在邪蟒脖间,大腿骨被血剑缠上,法骨冷焰与阔剑上银焰相持不下,而最为厉害的降魔杵,正狠狠的轰向上头符文不断浮现,又被击碎的玄龟盾,能拿出手的仅仅是几件退灵法宝而已,然而凭借对方诡异模样,恐怕长满鳞片的大手就能将随意轰出的法宝挡开。
冥老怪面皮狂跳,正想大声喝道时,杜凡颇为难堪的大爪居然再次结出了一个法诀,同时,飘在他面前极其不显眼的一张金色符箓上忽然散发出颇为迫人的灵压。金符上符文一同流转后,骤然间崩碎开来,化为一根根金色针刺,密密麻麻数千根,急速射向冥老怪身体,金色针刺刺入法体冷焰时,森白冷焰豁然一涨,可是却被密密麻麻的金针刺入,最后居然变得飘忽起来,当所有金针没入冷焰之后,这保护冥老怪免受玄龟骨焰灼烧的冷焰骤然间熄灭,露出冥老怪略显惊恐的脸。
冷焰一熄灭,盘旋在冥老怪头顶的骨焰剑,猛然爆起一团不断压制冷焰的玄龟骨焰,霎时,如同狂涨的头发一般的骨焰银丝将冥老怪包围了起来,像是一个由银蚕吐出银丝织成的蚕茧。而一股焦臭之味从银蚕茧中缓缓渗了出来。
见状,杜凡才缓缓吐了一口气,怕冥老怪身上芥子袋也被焚化,他感受着从骨焰上传来的信息,片刻后,心念一动,薄刃阔剑嗡鸣几声,一丝丝银丝被抽丝剥茧般从上头剥离出来,当最后一点银丝回到骨焰剑上后,只看到一副烧黑的骨架蜷曲在半空,随着银焰撤去,一枚躲在骨架腹部,浑身微红的元婴猛然睁开了眼睛,随即小嘴厉喝一声,与血剑胶着在一起的大腿骨盘旋飞回,随即冥老怪元婴小脸上露出一丝恶毒表情,朝杜凡望了一眼后,以法骨冷焰住元婴,随即大腿骨气势一涨,就要逃离出去。
感受到冥老怪元婴强大的怨念,杜凡并未露出丝毫惧意,失去了法体的元婴,就算是神通再大,也发挥不出三成实力,只见他不慌不忙的朝空中招了招手,顿时,一道躲藏在一旁的血影扑来,正是以吞嚼元婴为食的婴儿尸。以婴儿尸诡异的遁法,还有极其厉害的双手,杜凡不在管那冥老怪元婴,不过手一招,将失去控制的降魔杵拿在手中,降魔杵入手之质感极冷,看着上头布满符文的杵子,皱了皱眉头,随即打开了芥子袋,将降魔杵往里头一扔。
还有失去依附,要掉落下去的骨架,杜凡朝骨架腰间一只处于破损边缘的芥子袋一点,顿时芥子袋飘飞过来,灵识往袋子里探了半天后,杜凡脸色一沉,双手浮现一朵透明丹火,连同里头的一些杂物,将芥子袋焚化成灰烬。
再观场内,千名赤魂门子弟与赤眉老鬼正以合击大阵压制着鬼魂门老祖的百幡大阵,而冥老怪依托的大腿骨则是被阔剑与婴儿尸所化血影逼迫的冷焰骤闪,不消片刻,冥老怪元婴也将落于婴儿尸之口。而邪蟒也涨着肚子,一条整整比它大几倍的吞山蚯居然被它囫囵吞下了肚子,只是连同被邪蟒吞下肚子的还有束缚绳,束妖环两件异宝。这两件宝贝也只有等吞山蚯完全失去灵智后才能解下,凭邪蟒肚中之物,还无法将这两件东西污秽掉。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杜凡再次披上了血魔衣,已经使用拟婴符很长时间了,要是在拖延下去,恐怕拟婴符将化为一片灰烬,日后再无与元婴大修士对抗的资本了。
血影再起,当杜凡闪身靠近鬼魂门老祖和赤魂门千名弟子时,一股庞大的威压让他面色颇为难看,不过依旧闪烁着血光,飞了上去。
“赤眉道友,事到如今,我也不再隐瞒,先前两场恶斗已经让我颇为疲惫,恐怕这鬼魂门老祖还得靠你来灭杀了。”杜凡望着百幡包围中的鬼魂门老祖,冥老怪身上都没有渡厄丹,那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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