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情绪的轻柔声音。
你在叫我?
几年前的相遇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应缺眼中闪过一抹怀念和笑意。
他的青青什么都好,就是不爱说话,就像今天,分明来了,却也不发一语,若非是刚才那道稳稳托住他的劲风,只怕他要好一会儿才能发现。
惊蛰起,万物生,还未立春,春却已至。
他在春日之前到来,解封天地,撒下万物生机。
他在看着我。应缺笑容欢喜中又洋洋得意。
虽然他不说话,也不承认,但他可喜欢,可喜欢我了!
应缺说完,没感觉到什么异样,青青竟没揍他?
他当即转了转眼睛,两颗黑葡萄更加显得灵动机敏。
几个小孩儿无知无觉,小孩儿本就是会说些怪话的时候,接受了应缺的设定后,他们很快也融入其中,未必相信,或许也只是想玩这个有趣的游戏。
她长什么样啊?
漂亮吗?有电视里的小燕姐姐漂亮吗?
她多大啊?
叫她出来和我们玩,风筝可好玩了,我们让给她,让她玩两次。
耳边的童言童语真挚有趣,只是若是要认真回答,应缺却根本答不上来几句。
春风如缕,拂过他周身,仿佛正好整以暇地静静瞧着他,瞧他,还能说出多少荒唐的话语。
应缺果然也没有弗了他的意,在一群小孩你一句我一句好奇又兴奋的声音里,继续说了下去。
他不想见外人,只愿意见我。
长得很美,像清风,像绿草,像蓝天白云,像风吹过的每一片花瓣,反正你们觉得美的,都是他。
哇!小孩子们惊呼声连连,风筝也不玩了,专心听应缺讲故事。
而应缺也不负众望,越讲越离谱。
他给我盖过被子,扫过地,做过饭,你们说,他是不是我媳妇儿?
几个小孩儿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