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部分是坦科里德对她慷慨的物质贴补,以及他作为一个男人雄厚的本钱。
说出去都是个笑话!
堂堂一国国王,居然阳痿了!
坦科里德在确认这一切以后当即就派出了柯维尔能找到的最好的杀手去追杀那个将他变成这幅模样的怪物,然后又因为迟迟得不到回信而更加惶恐不安,恶性循环下更加难以勃起。而阿提卡没有说出口的怜悯愈发刺痛了坦科里德变得无比脆弱的尊严,他迫切地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来证明他还是一个男人。
唯有铁与血。
一个男人除了床上可以一展雄风外,大概就只有战场上的奋力杀敌可以证明他的英武。坦科里德作为国王自然不能亲自带兵,可不妨碍他以此为由头,想起了自己曾经被艾切尔点破的野心——
“您想要打破柯维尔永远维持中立的主张,走出飞龙山脉开疆扩土,为您的臣民获得更富庶的生活,成就不朽的伟业。”
那个该死的术士居然是这个国家最懂他的人,坦科里德一边诅咒着艾切尔最好死在玛哈坎那无人知晓的原始森林里,一边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硬是召集起了一支军队,偷袭了把绝大部分作战力量放在了南边的瑞达尼亚。
而今天是他收获的日子,他感觉自己被艾切尔夺走的那一部分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坦科里德几乎能听到自己血管中血流汹涌而过的呼啸响声,这让所有高声赞美的大臣们都逐渐变得面目模糊,就连他们的阿谀奉承也渐渐被耳道里的嗡鸣声所取代。
“好了,都散了吧,以后的事明天再议。”
坦科里德率先离开了这个充斥着白色的会议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先去试一下自己回归的部分究竟好不好用。
一阵喧闹将歇息在卧室里的阿提卡吵醒,只穿着一层轻薄白纱的女人对坦科里德的到来有些惊讶,她不知道国王陛下为什么会深夜出宫造访,但还是笑着迎接了这位脸上带着不自然亢奋的男人。
“这么晚堂哥怎么来了,是想我了吗?”
女人丰腴的肉体无疑带给坦科里德极佳的触感,他宽大的手陷进这用金钱养出来的上好皮肉,每一根指头都迷恋地抚摸着细滑娇嫩如膏脂般的皮肤。女人丰沛的卷发将她的面庞衬得无比娇艳,在这不沾任何脂粉的深夜,阿提卡的那双纯粹的蓝眼睛便是最好的装饰品。他一把搂过娇笑的阿提卡,贴着白嫩的耳朵献宝似地低语。
“阿提卡,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儿,你摸摸,快摸摸这是什么?”
“呀!堂哥你硬了?!”
换做一年前,阿提卡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会说出这么可笑的惊叹的,但在经历过无数次失望后,一双柔软的手包裹着那根沉甸甸的肉柱,什么前戏都还没做阿提卡就已经感觉下身变得湿润起来。
“没错,我硬起来了,我又行了!那个狗术士再也影响不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再剥夺我行使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权利。”
坦科里德说着和国王身份完全不匹配的宣言,但这也是事实——摘掉那顶王冠,他和其他任何一个普通男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脱了裤子后也只有一根直挺挺的屌。
顶多说这根屌配得上他的身份,放在男人堆里也是国王级的粗壮。
阿提卡已经许久没有享受过这根肉柱带来的快感,她一边发出惊叹的抽泣声,一边缓慢地往下蹲,直到用精心设计过但因为演练过太多次所以已经刻进骨子里的姿势妩媚地跪在坦科里的面前。
“亲吻它,阿提卡。”
不用坦科里德再命令,饥渴难耐的女人就已经主动,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张开饱满的嘴唇熟练地裹住了眼前怒张的龟头。但阿提卡顶礼膜拜式的磨蹭压抑太久的国王难以忍受,他只想捅进她喉咙的最深处,让无力抵抗的喉咙肌肉颤抖着筋挛着裹吸压榨自己终于重新焕发生机的阴茎。
“唔……”
阿提卡被突如其来的深喉捅得想要作呕,但喉头的激烈蠕动反而带给坦科里德更激烈的快感。他一般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的堂妹,可现在他按着阿提卡的后脑勺不让她逃脱,每一次挺腰都会把整根柱体全部没入女人的嘴里,还为了防止她挣扎之下咬到自己,不惜狠狠掐住阿提卡的下颌,不让她闭嘴。
“呜呜……唔……”
血液再次沸腾起来,坦科里德听不到阿提卡痛苦的呜咽,他双目赤红地怒视着虚空,那双碧绿的眼睛仍在幽暗中静静地注视着他,仿佛他此时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笑话。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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