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手在信封和信中的笔迹,其结论是:“毫无疑问是佐狄亚克的作品。”
1970年11月17日,星期二,鲍尔·埃韦立撰写的有关奇蕊·荞·贝茨谋杀案的调查文章发表在《旧金山记事》报上。
有专家推论道,假如奇蕊·荞·贝茨命案真是佐狄亚克系列凶杀案的首例,或首例之一,那么这位冷血杀手极有可能系利维赛人氏,而且其早期的作案手法应该相对的幼稚、自然、缺智少谋,并建议警方先集中兵力摆平此案。
不管怎么样,自从利维赛案作为佐狄亚克系列凶杀案之一公诸于众后,佐狄亚克与媒体的联络方式大变,而且次数渐少。
淡出场面后近5个月,1971年月15日,星期一,第16封佐狄亚克来信寄到《洛杉矶时报》。信是从旧金山东面15英里处的普利然顿寄出的。自立案以来第一次,信封上没有旧金山的邮戳。
这是佐狄亚克。
正如我曾经说过,本人“是不可能被击败的”。如果那些成天绷着脸的蓝猪们真想抓住我的话,就不要再在那里纸上谈兵,而是实实在在地拿出点行动来。因为他们越是磨磨蹭蹭举棋不定,我积累的奴隶就越多。我确实应该嘉奖他们终于翻出了我几年前在利维赛欠下的老账。但他们仅只找到最容易最明显不过的一例。我在那一片犯下的案子还多着呢。我这一次之所以写信给贵报,是因为你们不会像有的人那样,把我埋没在内页或末版。
旧金山警署-0(佐狄亚克标记——笔者注)-17+
一周后,1971年月日,星期一,佐狄亚克给《旧金山记事》报的鲍尔·埃韦立寄去了第二张明信片。
明信片的背面剪贴了一幅艺术家绘制的风景画,据后来查证,是内华达州与加利福尼亚交界处的塔霍湖松林旅游村。两天前,《旧金山记事》报首次刊登了这处正在兴建的旅游村的广告,风景画也是随广告一起头一次见诸报端的。画面上粘贴着一些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支离破碎的词组,如:“搜寻第1名受害者”“从松枝缝中偷看”“经过塔霍湖地区”“塞尔拉(山名——笔者注)俱乐部”和“在雪地里”,等等。佐狄亚克标记出现在右下角的具名处。
作为避暑胜地,冬天的塔霍湖人迹罕见。近期该地区唯一的悬案是1970年9月6日,一位5岁,亚麻色头发的漂亮护士东娜·拉斯下夜班后失踪。东娜的车还停在公寓门前,除了她身上穿的衣服和随身携带的手提包外,什么东西都没丢。车内也没有反抗挣扎的迹象。事后曾有一男子打电话给东娜的房东和老板,说她家人病了,替她请假。但她的家人告诉警方根本没有这回事。
接到明信片后,旧金山警方和《旧金山记事》报会同塔霍地区警署参与了此案的调查,没有发现任何与佐狄亚克有关联的线索。特别是,佐狄亚克在1970年6月9日宣布他的第1名牺牲者时,称“我用一支点三八手枪干掉了一个坐在车里的人”。但加州司法部笔迹鉴定家谢伍德·莫里尔认定,明信片上的收信人地址等确为佐狄亚克手书。
这是不是又一个“佐狄亚克玩笑”?
此后,佐狄亚克再次销声匿迹。这一次,长达三年。
等这位“游戏高手”再次浮出水面,已辗转到了1974年。在不足六个月的时间里,他竟接连三次去信《旧金山记事》报。所有的信都寄自旧金山湾区。
1974年1月9日,星期二:
我看了《祛魔师》,我认为这是我所看过的最过瘾的喜剧。
签名,你的忠诚的:
(佐狄亚克标记——笔者注)
他将自己投身于狂涛巨浪之中,然后,一个回音从这座自杀的坟墓里冉冉升起。
滴答沃罗
又及。如果我没有在贵报上看见这封信,我将会做一些给你们添堵的事。你知道,我是说到做到的。
《祛魔师》是当时新近上映的影片。信的末尾,在“又及”和“佐狄亚克计数”之间是一个或一些古怪的符号,可能是字母,也可能是什么花纹。
1974年5月8日,星期三:
先生们——你们的低级趣味和对民众的冷漠真令我万分惊愕。这表现在你们花大量的篇幅为影片《恶土》做广告。在1959年,许多人都在消磨时间(英文原文是killingtime——笔者注),但凯特和霍莉却在杀人(英文原文是killingpeople——笔者注)。根据最新的观点,颂扬杀戮是可悲可叹的(更不用说赞美暴力是不公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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