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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8大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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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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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汤姆·费利的拒绝恐怕就是她的动机了。

    大卫·a·卡卓尔则更进一步,一天盘查下来,他已认定作案者是苏珊无疑。他也想试试苏珊的反应。

    在谈到汤姆·费利和她的关系时,他问苏珊:“这件事与孩子们的失踪有任何关系吗?”苏珊答曰:“我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伤害我的孩子们。”“他们是我的生命。”大卫·卡卓尔认为,苏珊的回答中所用的“伤害”和“生命”等字眼,意味着她知道两个孩子已经受到了伤害,甚至已经不在人世了。当苏珊讲到迈可和亚历克思吵吵嚷嚷不要吃饭,把她弄得很烦时,卡卓尔主任冷不丁又问一句:“这就是你杀了他们的原因吗?”苏珊一反常态,勃然大怒,她一拳砸在桌子上,骂道:“你个狗娘养……”“你居然敢那么想!”苏珊站起身来,推门冲到过道里大喊:“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居然认为是我干的!”

    说苏珊一反常态,是因为在与警方人员交谈的过程中,她一向温顺,安静,略带神经质,总在不停地祈祷:“上帝呵,请您好好照顾我的孩子们。”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顷刻之间变成一只母兽,着实令众人吃惊不小。看来苏珊不只是一个心痛欲裂的母亲,也是一个很难制服的对手,要她老老实实地讲出事情的真相恐非易事。

    大卫·卡卓尔注意到,苏珊在谈话过程中虽然经常抽泣,但有时候并没有眼泪。有类似观察的另一个人是给苏珊做测谎实验的联邦调查局技术员达威·帕契,他在记录中写道:苏珊不时发出“假装的哭声,但眼里一滴泪也没有”。

    其实在他俩以前,第一个对苏珊产生怀疑的是来自联邦调查局的人像绘画艺术家洛易·帕夏尔。当他为绘制劫匪的模拟画像找苏珊了解情况时,感觉苏珊对罪犯的描述非常模糊,似乎在她的心目中并没有此人的清晰明确的总体形象。但画像的初稿出来以后,苏珊却对不少细枝末节之处指指点点。凭他多年的经验,洛易·帕夏尔认为苏珊十有八九是在编瞎话。

    调查越深入,围绕苏珊的疑问就越多。豪德·韦尔士警官和州警署参与本案的特派员毕特·罗根与联邦调查局的犯罪行为学专家们联系,请他们提供有关谋杀亲生孩子的母亲的性格行为心理等特征。以下是专家们对这类罪犯共有特征的分析,不光指本案而言:

    0岁至0岁,自幼生活比较贫困,受教育程度不高,曾遭受肉体虐待或***,或二者兼具。不知道如何向社会有关组织或政府有关部门寻求帮助,患忧郁症,有自杀倾向。通常在犯罪或作案前夕曾遭到异性的拒绝,或在爱情上受到挫折。她们通常不清楚自己与孩子之间的界线,觉得孩子成了她们的障碍,从而把受挫的原因归结为孩子的拖累,而不能面对自己的弱点,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另一方面,由于强烈的孤独感,为了寻求精神上的寄托,这类母亲一般都曾经非常想要孩子,对孩子特别溺爱,或寄予很高的期望。她们大都饱尝过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独自抚养孩子的艰辛,使她们和孩子之间有一种“相依为命”的关系。但在某些情形下,这种关系又反过来加深了她们与外界社会的隔绝,进而加深了她们忧郁孤僻的性格弱点。在犯罪或作案的过程中,这类母亲通常把孩子当成自己的延伸或附加部分,而不是另一个独立的人。她们因此而认为或觉得,杀害孩子只不过是她们自杀行为中的一部分。

    豪德·韦尔士和毕特·罗根及其他办案人员认为,这一分析结果与苏珊的情况非常吻合,但这还不是苏珊性格的全部。根据大卫·a·卡卓尔的观察和汤姆·费利所反映的,当他明确告诉苏珊准备与她断绝来往后,苏珊对汤姆无休止的纠缠,可以看出,苏珊也是一位不屈不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甚至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女人。大卫·a·卡卓尔认为,苏珊还是一位工于心计,能很好地伪装自己,从而颇具欺骗性的聪明人。

    10月8日,星期五,豪德·韦尔士警官接受了全国广播公司早间新闻节目《今天》,和中央新闻网络节目主持人拉瑞·肯的电视采访。他告诉媒体,警方的情报热线收到了上千个电话,但至今案情仍无突破性的进展。

    这天一大早,州与地区两级警署人员会同50多名自愿参加的消防队员搜查了约翰·d·隆湖附近49号高速公路南北两侧的大片区域,结果一无所获。

    同日下午,豪德·韦尔士警官答记者问说,他们目前还不能排除任何嫌疑人,包括苏珊和戴维。他还告诉记者,警方发现苏珊的证词中有几处与事实不符,但拒绝提供详情。然而第二天,星期六的《联盟每日时报》在头版登出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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