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无论怎么看,任谁来看,都不是个能偷情的场景。
院子的一边,地上横七竖八的堆放着劈开的竹子,和砍下来的竹枝。
另一边,则是围了一圈土,这圈土的中间,是黏糊糊的泥浆,用来补房子用的。
而戚延手持柴刀,杜辉手持刮板,还满手的泥泞。
这能偷出个什么鬼情来呢。
可是大家就是看个热闹,就想看看孙家这婆媳俩,这事儿究竟会闹成什么样儿。
当然,在一些人的眼里,也的确会觉得陈金娘这样,和两个外男在一个院子里,很是不像话,就算什么都没干,也不像话得很。
其实不管什么世界,什么时代,有的时候,社会就是会对女人格外苛刻。
荡妇羞辱仿佛在哪个世界,哪个时代,都一样存在。
陈金娘现在所遭受的,似乎就是这样。
看热闹的人们纷纷私语着。
“也没做什么吧?那杜辉不是来给萱娘家补房子么?那傻……那戚猎户,在自家做活儿,也没什么出奇的。”
“那要是萱娘在,才没什么出奇的呀。萱娘不在,金娘一个别人家的媳妇儿,和两个外男一块儿待着,总归是不像话。”
“说得也是。”
“就是啊,再说了,哪里不能待?非要和两个男人待在一个院子里么?萱娘家又不是多大个院子……”
杜萱扯了扯嘴角,淡淡说了句,“我家没有多大个院子还真是对不住您了啊。”
杜萱的忽然出现,让原本还窃窃私语讨论的看热闹的人们有些不好意思。
钱氏的表情也有些尴尬,她看着杜萱,心说这个死丫头,不是去河边那茅房蹲坑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钱氏有个误解,那就是,村里不少人去河边都是去蹲坑的,谁能想得到杜萱就只是去小解一下,当然来回快得很。
钱氏看着杜萱时,目光就有些畏畏缩缩,比起她畏缩的目光,杜萱的目光就坦荡多了。
杜萱直勾勾地盯着钱氏,“钱大娘,您可真够会挑时间的啊,一上午我这院子里又是孩子又是我的,热闹得很,没见你跑出来找麻烦泼脏水。我就去尿个尿的功夫,你马上就窜出来了?咋的?你打算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