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催婚。乔安听妈妈絮絮叨叨地念了半个多小时,门铃响了,乔安以此为借口挂了电话。
她三步两步跑去开门,戴文站在门外,手里拿着几枝腊梅。
喏,给你来增加点节日氛围。戴文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下,把腊梅放在玄关的鞋柜上,你干嘛呢?
给我家里打电话。乔安说,今年不能回家过年了。
戴文笑道:那和我过年呗。
好啊。乔安道,心里有些不安,还有别人吗?
就还是那些人,大部分你都见过。戴文道,你会介意吗?你介意的话,倒是也没有必要偏要凑到一起过年。
那些人指的是戴文那些 banker 朋友们。戴文和他们形成了一个稳定的小团体,经常聚餐,一起玩乐。以戴文的性格,乔安觉得他有这些朋友并不奇怪。他本来就是一个活在人群里的人,乐于社交而擅长社交。
我不介意。乔安说。其实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介意她没做好心理准备,和戴文以情侣的身份和他的朋友们相处。但是她很珍惜和戴文这段格外甜蜜的时间。
最近疫情似乎又有点要反弹的势头,所以今年也不方便在外面吃饭。戴文观察着乔安的表情,试探地说,我打算在家里煮火锅招待他们。
那我帮你准备吧。乔安说,人多的话,应该需要采购不少东西。
谢谢你。戴文用手背摸了摸她的脸颊,问,你刚才和家里打电话,情况一切都好吗?你今年不能回去过年,他们有没有很想你?
和往常一样,我爸不知道和我说什么,我妈就是催婚。乔安叹气,话说得很难听,不过我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