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他老婆才知道的,急忙忙就要回老家,把遗体抢出来火化了,宁可把骨灰带容城来安葬,也不能就这么被那帮子亲戚榨干到骨子里。
温苓听得叹为观止,甚至都怀疑:这不会是你编的吧?怎么会有人这么不做人,特别是她爸。
一看你就还年轻,从小到大没吃什么苦,独生女吧?街坊揶揄的问道,爹妈就爱你一个。
我们家四代同堂,当家的是老爷子,张口闭口都是你哥长房长孙,你说咧?温苓无语的撇撇嘴角。
街坊嘿嘿一笑,接过她打包好的汤,道:反正我跟你说,现实比电视剧和小说精彩,编剧都不敢这么写,过不了审的。
说完施施然的离开了。
温苓转头一看,就见蒋淮南正站在自己身后,听八卦听得津津有味,还抬手摸摸下巴。
电话接完了?温苓跟他打了声招呼,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蒋淮南哦了声,行吧,你赶我走,我就走好了。
说着还瞟她一眼,好似委曲求全。
温苓打定主意要铁石心肠,于是笑笑:我也是为你好,早点回去,早点休息。
蒋淮南忍不住笑起来,望着她,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儿,像是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最后只有一句:改天再见。
温苓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他往门外走,走了几步又退回来,屈指敲了敲柜台的台面,问她:那我现在可以像你哥哥他们那样,叫你阿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