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昏睡,对症治疗后三天才醒,这次是嗜睡,考虑是肾性脑病,上了床旁超滤,我下班的时候人还没醒。
这一般情况差吧?温苓随口问道。
蒋淮南点头:差,下病危了。
要是我以后也这样,我想想就觉得不想活了,太难受了。温苓说着又耸耸肩,不过好像每个人都必须经历这个过程,人老了就是七灾八难的。
那没办法,谁都会老。蒋淮南说,我姑婆其实现在就在这个阶段,她知道自己老了,但是很担心自己会成为我们的负担,所以很想证明自己还年轻,还好得很,但其实身体已经没有这么康健了。
大概是要经过一个从否认到接受的过程。温苓觉得很正常,我剪头发剪坏了的时候也这样,刚剪完真的是气到绝望,怎么会剪得这么难看,大马路上拉条狗都啃得比这好,等看了几天还这样,就慢慢接受了,再多看几天,说不准还会觉得,诶,还挺好看,丑萌丑萌的。
蒋淮南听完乐不可支,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连汤都忘了喝。
温苓静静地看着他:很好笑吗?
是挺有趣的。他大方点头,我想象了一下你头发剪坏的样子,很可爱
说到这里憋不住又噗嗤一下。
温苓无语:编不下去就不要硬编吧?
还可爱,我怀疑你是想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