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挪开,周路直接扣住她的腰:你觉得我想不想结婚?
    季桃被他亲得有些痒,呼吸也重了起来:我,我怎么知道。
    他想不想结婚,她哪里知道。
    周路哼了一声,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觉得不爽。
    周,周路,明天要上课。
    不是还早吗?
    他微微抬起头,没再亲她,改为看她。
    只是他在她身上的手压根就没有松开,季桃知道他没想就到这里。
    冷
    她只好换了个说辞。
    是真的冷,
    待会儿就不冷了。
    周路声音已经沉下来了,季桃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躲不过去了。
    她微微仰着头,身上的衣服没了,冷意渐渐地将她侵袭。
    但很快,男人的热意裹下来,正如周路所说的,确实就不冷了。
    她哪里还觉得冷,她只觉得热,哪里都是热的。
    窗外的风呼呼哗哗地吹着,房间里面的木床吱吱呀呀地响着,间或还有一两句女人如同夜莺般细的哀求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桃缩在被子里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个人就像是刚被周路从缺氧的地方捞起来,这会儿接触到氧气了,她贪恋地呼吸着。
    身旁男人的呼吸声也有几分钟,两人都没在这个时候开口。
    周路躺在那儿,黑眸有些失焦地看着头顶的蚊帐,半晌后,他觉得还是不解意,勾着季桃的腰把人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周路
    季桃推着他,他不为所动。
    很快,房间里面又是混乱的声音。
    季桃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周路已经没在房间里面了。
    闹钟响得厉害,她伸手掐了闹钟,冷意瞬间就爬上了她的手臂,她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她闭上眼打算重新睡过去,正准备闭眼,想起今天要上课,咬着牙拿过一旁的衣服穿上。